“我們爺沒興趣,幾位請回吧。”
祁老管家也察覺到了這幾個人的身份,許沒這麼簡單。
正準備轉身,專線慵懶,冷豔的聲音響起。
“祁家人,很厲害嗎?”
蘇瑤身子一顫。這個聲音就像是刻在了她的靈魂裡一樣,讓她顫抖。
她顫顫巍巍的指向顧今禾。
“果然是你。”
“就是你……”
“是你在洗手間燙傷我的。”
“大哥,祁爺爺,就是她……”
“就是她……”
祁老管家本就因為顧今禾的話,而不滿。
“這位小姐,請你向蘇小姐道歉。”
顧今禾輕抬眼眸,嘴角上揚。“道歉,她配嗎?”
祁老管家眼神一冷。“這位小姐,你確定要得罪玄門一族。”
“呵呵……”
“玄門一族,你能做的了主。”
玄門一族,祁家連末尾都排不上。
如果不是祁家常年在世俗界走動,有誰聽說過玄門祁家。
“還有,這位小姐,我與你素未蒙面吧。”
蘇瑤臉色一白。“就是你,你的聲音,我認的出。就是你在洗手間……”
蘇瑤突然想起什麼。
立馬嘴裡唸叨起了一串什麼。
而蘇家大哥和祁管家卻都知道她在唸的是什麼。
可蘇瑤唸了幾遍,什麼都沒有發生。
蘇家大哥和祁管家眉頭都皺了起來。
“怎麼可能。”
蘇瑤瞳孔放大,震驚的看向顧今禾。
“怎麼會。我的紙片人,怎麼……”
“怎麼沒反應了。”
紙片人。
宋輕宴垂下的眸眼,微微動了一下。
翻動著雜誌的手微微一頓。
蘇瑤立馬拉住蘇大哥。“哥,我的紙片人,不見了。”
“那是太爺爺留給我的。”
“哥……”
“喂,你們戲演夠了嗎?”
“演夠了就可以滾了嗎?”
元景逾早就覺得這一群人不是什麼好人。
一個個裝的多厲害一樣。
“你……”
“保安,請他們離開,他們打擾我們休息了。”
保安和經理無奈的再次上前。
祁家和蘇家在世俗界走動,都是被人捧著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你們知道得罪祁家是什麼後果嗎?”
“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們。”
蘇瑤本就受了不少的氣,如今被元景逾這麼一激,自然有些口無遮攔。
元景逾冷呵了一聲,佯裝害怕的聳了聳肩。
“哎喲,好怕怕喲。”
“小爺真的怕死了。”
“你……”
祁老管家眼睛一眯,目光像刀子一樣看向元景逾。
可元景逾是誰,從小就在京都上流圈和燕京圈子裡混的人,一成年就敢獨自闖入港城的人。
怎麼可能會害怕這種眼神。
什麼大場面他沒有見過。
“小夥子,你很好,很優秀。”
元景逾一笑。“謝謝誇獎。”
“你們看到那花了嗎?”元景逾順手一指,指向一盆觀景花。
“你看那朵花,它是花。為什麼是花呢?”
“因為它本來就是花。”
“不是花的話就不是花,但它是花,所以它是花。”
蘇家兄妹和祁老管家只聽到元景逾的小嘴吧啦吧啦,但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卻沒有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