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青示意蘇雲皓把耳朵伸過來,自己在他的耳邊低聲細語:你等下跟趙大人說一聲,定案後把那個白似玉單獨拎出來,審問一下。肯定有驚喜喲! 蘇雲皓朝白似玉方向看了一眼,只瞧見她的頭頂,以及她不停抖動的雙肩。 算了,還是看不出來!既然偶像這樣說,那自己去轉達一下不就行了。等下跟著趙大人去旁審不就知道了! 慕青青看了下傻愣的蘇雲皓,搖了搖頭:兄弟,你還太年輕!如果跟著趙大人就能找到答案,幹嘛讓你去轉告呀! 這肯定是因為趙大人到時候肯定也得請教自己,才派你這個中間站過去傳話的呀! 蘇雲皓為自己弱弱的辯解:這個您可不能怪自己是小白,這個業務----逼供,審訊,嚴刑拷打犯人等等,這些對瘋子來說比較熟練!至於本世子嘛,偶只是個生意人----而已! 案臺後的趙大人驚堂木“啪”的一下拍在案桌上,底氣十足的說道:“堂下案犯黃如花,白似玉,你們二人這些年在西街多次強搶良家男子,搶回府後不給他們吃飽穿暖,還日夜不停的虐待,暴打他們,使得他們的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這些罪行----你們二人可都認罪?” 趙大人不想把受害者的受虐過程說的那麼清楚,將來這些受害者說不定在時間的治療下,會慢慢擺脫這些傷痛。 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這也是自己能為他們做的唯一的一點了。希望他們未來的人生不要有太多他人的猜忌,白眼和冷落。 趙大人對細節沒有詳細的敘說,慕青青表示相當的理解:這不都是為了受害者受傷的心靈嘛! 堂下的黃如花揉著捱打過的臀部,囂張地回答:“這個還用你說,這些個男子能被本小姐看上,是他們的福氣。如果給他們吃飽了,穿暖了,那他們不就有力氣逃走了。那本小姐不還得花時間去找他們,你看本小姐像是個這麼沒腦子的人嗎?” 你有腦子?!還會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 靠,看見過囂張無比的男人,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像眼前這個又囂張又下三濫的女人! 堂外稍微有點姿色的男子,緊了緊自己的衣袍:嚇死寶寶了,天下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白似玉猛然抬頭,想阻止口無遮攔的黃如花,無奈她一開口就機關槍似得說個不停,來不及了。 老鼠眼不停的轉來轉去,想著應該如何給自己脫罪。 趙大人向趙師爺看過去:都一字不漏的記錄下來了嗎? 趙師爺淡定的抬抬眉:小意思!都搞定了。 趙大人不去管黃如花了(這個已經搞定,可以定案了),對著白似玉嚴肅的問道:“白似玉,對於本官剛才所說,你可有疑義?” 白似玉羞羞的抬起唇角周邊帶有黑色鬍渣的男人臉 ,弱弱的問:“大人,小女子不知道大人在說些什麼?什麼男人?什麼虐待?” 白夫人蹙緊了眉頭:得,都怪自己把她教的如此陰險狡詐! 只能在心底後悔的捶胸頓足,大罵自己“蠢貨,蠢貨!” 趙大人深諳犯罪人的心理,知道眼前這個是個難搞的狠角色!那就一步一步的來,雁過留聲,風過留痕。 只是這樣一來,怕要對不住那些個受害者了:指不定在最後關頭要露面做證人了…… 趙大人嚴肅的說道:“白似玉,不要以為這樣說就能推脫你所犯下的罪孽。本官既然這樣問你,那肯定是證據確鑿。對於你所犯下的罪行,判你個死罪那是板上釘釘!但你若想從輕發落,本官給你一個招供的機會,從實招來!” 白似玉翻了下老鼠眼:切!你真當我是黃如花那個白痴啊!都說忽略了是死罪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又不甘心的朝白夫人方向望了去,發現她只是神色淡淡的望了自己一眼,就撇開眼不看自己了。 那麼白若萱這個女人,知道自己不是她親生女兒的可能性,就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至於白員外,哼!從小到大就沒給自己一個好臉色過! 看來,只能自己救自己了。白似玉心想道。 趙大人為了受害者的臉面,還是想再博一次,沉聲道:“白似玉,人證,物證皆在本官手裡。你若從實招來,本官可判你死罪能免,活罪難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