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撫上她的臉,但還是抖顫了一下,最終沒有抬起。他不要給她留下幻想,不要他痛苦,只要他一個人就夠了。
我笑了,笑的很淡,但足以證明我見到他是開心的,只是這開心的背後,更多的是傷心。我的感情曾幾何時那麼氾濫?
“不,你瘦了。最近又忙什麼了,看把你瘦的。”語氣淡然,卻透著淡淡的悲,說完,我伸手,緩緩地上抬。他一動不動。我微微停下半空中的手,是那麼淒涼,眼角的淚在眼睛裡打轉。慢慢的我又撫上了他的面具,上次我沒注意,原來他的面具是一塊寒玉所做,一直以為是銀色的鐵,原來卻是銀色的玉!他長年帶那東西,不累呢?幹嗎不摘了,他不是說八月十五讓我看麼,為什麼又走了??現在的疑問很多,先問哪個?我苦笑,自己的多情……但誰又能保證自己不多情?就像一直認為感情專一的我,可到頭來又是怎麼樣?
我拿不定主意,因為我現在只想知道他過的怎麼樣,開不開心,又去了什麼地方,想不想我……嘲笑吧,嘲笑吧,讓世人都去嘲笑吧。
話到了口邊卻無從問起,這是怎麼了?
我輕輕地,輕輕地把頭靠在了他的懷裡,因為他離我是那麼的近。淚水轉到最後終於轉不動了,它帶著我的傷心,帶著我的情意,向他身上落去。
琴翼默默不語任她哭泣。他們的心就算是再近也是相差千里,因為它們無法靠在一起,不是因為不愛,而是不能愛,那後面是萬丈深淵,深的何止不見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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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的犧牲都是荒唐(1)
楊凌按照約定前來,可是院子空空如也。這麼涼的天,她能到哪去呢?
淡淡的櫻香在這夜裡是那麼的清新,他敢肯定她在這不遠。
琴翼擦乾了悠嵐月臉上的淚,輕輕擁著她。他們的心思各異,但卻都是關心對方的。
“我該走了。”琴翼最終說出了心理的話,是的,他該走了,因為他的到來又讓她多了份難受,不僅如此,他還違背了師命。他一向很聽師傅的話,而為了她,他什麼都不顧了。
“謝謝你。”我沒有挽留,也沒有問為什麼,因為命中有時終歸有,命中無時莫強求。他有他的事,他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但是失落是不可避免的。這種矛盾又有點變態的心理,我想也只有我才有吧!
無聲的轉身,只留身影。無情的不回頭,留下的只是相思,留不下的卻是情。這是何苦,兩人的選擇,就由兩個人承擔吧。世上多少比我們還苦命的人啊,他們就算有愛也不能愛,甚至相殘。而我們至少可以默默關心,送上祝福。
“月兒。”楊凌的一句呼喊叫醒了沉淪中的悠嵐月,她只是那麼看著前方的竹林,彷彿有什麼人似的。
“楊凌哥,你來拉。”她的一慣作風。
“我說過,有事和你說,看你不在,所以自己尋來了。”他知道自己來的目的,雖然不忍心說,但她終究是要知道的,不是麼?
我對他微笑一下,然後走向他,“我們去那邊吧。”我指了下竹林前面的石凳。
兩人坐在上面又是默默不語。
“月兒,我和你說件事,你不要傷心。”他思索著怎麼和她說,他不希望他傷心難過,但這又是不可避免的,那個紅夫人,不僅害了夫人,而且還害了她。
“什麼事,你直接說,這世上沒有什麼我接受不了的。”她說的很淡然,是那麼的平靜,猶如平靜的沒有半點波瀾的湖面。
但是隻要起大風,誰又能抵禦的了??
是的,我對這世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