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幹活,她在說話,雖然每次我們說的話都很少,但是那回憶卻是如此之多。
晚風扶起衣衫,在這靜謐的夜晚如掙扎的少女。秋天的風總帶著涼涼的寒意,在這深秋的夜晚是那麼的孤單。
突然我肩膀一暖,一件披風已在肩頭。銀色的滾邊花紋,淡淡的白色披風,在月光下微微泛著白光,如帶著光環的月亮。
“天涼了,王妃也該多注意身體。”雪王銀落輕聲的說,在那寒意頗濃的夜晚如一杯溫暖的茶水,讓人留念難忘。這就是他的情麼?
“謝謝王爺。”我含首,表現的很是虔誠,如剛踏入塵世的孩子,對我關心的人表示最真誠的答謝。
抬首,看著月光,我驚奇的發現今天的月亮周圍的光圈很是明亮,像是為它帶數條光鮮漂亮的項鍊。空中星星稀少,僅有的幾個也離它很是遙遠,只有一顆光線很強,離它比較近。並且那顆星星很多時候都是陪著它的。
難道這就是對我的預兆?不,這只是一個自然現象,我又怎麼會把它和自己的命運連在一起?
“月,月妃。”銀落的話到了一半,卻邊成了另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變了,為了這個他不瞭解的女人變了,這點是不可取的,但是他控制不住,他也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就像小時候父皇給了賞賜那種興奮,和驕傲的感覺,但卻比那多了幾份嘣然心跳。那種莫名的喜意能讓他一夜睡的香甜,也能讓他徹夜難眠,難道這就是情?
“岳飛。”這個時朝代也有叫岳飛的?我對他的話,很是奇怪,他怎麼會和我說起岳飛呢?
“你不就是我的月妃麼?”雪王銀落看著不知所以然的悠嵐月,知道她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其實他是想和琴翼他們那樣叫她月兒的,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難以開口,最終成了月妃。這是他的掩飾,卻讓她曲解了其意。
逃跑的新娘(4)
聽了他的話我很是差異,他居然叫我“月妃?”。說出來很是好笑,這要是讓雪王府的下人們知道又是一件百年難得一見的怪事。那個比雪還冷比冰還硬的王爺居然有柔情的一面!
“王爺說的是,妾身是你的妃。”本想反駁可是卻莫名的說出奉承的話,這不符合我說話的常規啊!我也被自己剛才出口的話驚了一下,難道這就是我的潛規則的變化?
這種潛規則讓我覺得害怕,自己不處處留情,卻是處處多情,自古多情空餘恨啊!
“王爺,言俏的事想必你已知道了吧!”以前他待言俏比我這個王妃都好,現下知道了言俏的亡故他會恨我麼?“妾身對不起你,讓言俏成了我的犧牲品。”話中隱約有了淡淡的哀愁和酸意,只是我並未察覺。
言俏啊言俏,你可知道你的死讓多少人傷心流淚,而那些人的傷心和淚水又成了我自責的一種武器,這生我是還不清欠下你的情了。
無需多言我們就那麼都沉靜在自己的幻想中。
“我想言俏的選擇沒有錯。”他淡淡的回答著我剛才的話,對於言俏他始終都沒有覺得有太多的傷感。
這是她自己選的,本來以她的身份在雪王府是待不久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從把她發給了悠嵐月後她卻心甘情願的留了下來。其實早在一年前他就發現了言俏的身份,見她在王府也沒做什麼過火的事,又是自己從小的丫頭,所以他沒有揭穿她。只是他沒想到悠嵐月卻收服這個丫頭,而她卻成了悠嵐月最忠誠的丫頭。
自己也不知道從何時起對她也有了淡淡的依戀之情。
晚風輕輕地扶過,在雪王的臉上擦過,絲絲涼意讓他微微皺起眉頭。樹間上的葉子隨著風輕輕搖曳,落下的葉子卻是旋轉著飄落。夜涼如水,天街繁星在漆黑的夜晚很是漂亮,不知道是何時月亮的旁邊卻多了那麼多星星,雖然離它很是遙遠,但是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