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丁澈的寄人籬下,但是比起很多人來,他已經夠幸運了,至少這只是個過度階段,他如果實在不想呆在錢府,還有在外地任職的父母可以依靠。至於開心與否,人活在世界上,有時候開心不開心要自己來決定的,而不是隻取決與客官環境。
這種調節。說好聽點,就是樂觀,難聽的,就是阿Q精神。就像她。一穿過來就要擔負起一家人的生計,三年來更是每天都不得不沉浸在一件件瑣事當中,尤其是因為時代的關係這些瑣事料理起來效率超低的時候,更是充滿了無奈地鬱悶。
沒有洗衣粉和強效肥皂,洗衣服不容易洗乾淨,常常累得腰痠背疼。沒有洗潔精強效去汙,連洗個碗都要燒些熱水才能洗的乾淨些,好讓全家吃起來都更衛生。要不是現在還年輕,身體的新陳代謝快,兩隻手早就跟胡蘿蔔似的了。再還有做針線活,想以前,她也只能縫個釦子什麼的,衣服稍微脫線都要拿到織補的攤子上去。現在呢。她都已經會給自己和家人親手做衣服了。1 6 K。手機站.16k.
這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是小事一樁。卻以一種強悍的姿態不得不充斥在她每一天的生活裡,更別說那些逃亡流浪、死裡逃生的危險經歷了,若不是自己一直有個堅定地目的,神經又足夠堅韌,她早已崩潰了。
想一想自己還真是賢惠呀!十歲當家,童年沒過到,就先成了管家婆,一轉眼就辛苦了三年了!
“咳咳……”
範小魚那不自覺遊離的思緒還在漫天飄飛著,耳邊突然傳來重重的乾咳聲,這才猛然驚覺,自己竟然就當著一屋子人地面發呆神遊了,不由地一窘,臉上難得地飛上兩朵桃花。
這一刻,初升的陽光剛好投進屋中,照得屋內明晃晃的,也連帶地映的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面龐幾乎纖毫畢現,雙頰紅暈,明眸若水,肌膚晶瑩而剔透。
一時間,屋內三個少年俱都怔住了。
範白菜也饒有興致地瞧著自己的姐姐,要知道,臉紅這種神情出現在姐姐臉上的機率可真的是少之又少啊,不知道姐姐是想到什麼才會害羞呢?
範白菜地眼睛呼嚕嚕地在三個少年的臉上滾來滾去,一向敏感的丁澈率先察覺他的打量,立時低頭走向小狐狸,聰明地掩飾住了自己臉上的表情。他一動,羅也很快警覺了過來,目光一垂,也極快地離開,唯有嶽瑜的皮最薄,意識到自己地失態時幾乎連耳根子都紅了。
除了正好去倒茶喝地範通沒注意到這極短的一幕外,特意乾咳地範岱自然是將這一切都看的最清楚的一個人,驕傲之下,為了緩解無形的尷尬氣氛,又幹咳了兩聲,這一咳,自然吸引了範小魚的目光。
“二叔,你若是不舒服,就讓嶽先生看看。”範小魚本來就鮮少臉紅,還以為大家看的都是她的笑話,羞惱之下,頓時翻臉了。
範岱張口蠕動了兩下嘴唇,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地摸了摸鼻子,委屈地喉嚨還真的有點癢癢了,可此刻範小魚正在火頭上,哪敢再咳!
“小魚,鼕鼕,你們陪丁公子坐一會,我還有點事兒。”渾然不覺空氣中才閃過火花的範通喝完了茶,憨厚地對丁澈笑笑,打算去地窖裡給景道山送吃的。自從昨天怪老頭出現後,他們一家都不敢大意,每餐都要親自盯著已經迅速憔悴的景道山,吃完再繼續點上穴道,免得他搗亂,令事情又起不必要的風波。
丁澈眼珠兒半轉,用餘光飛快地看了一眼範小魚,又轉了回去點了點頭。
“二叔,早上馬餵過了嗎?”範小魚鎮定了神色,明眸裡又開始掠起熟悉的飛刀。
“啊,我這就去。”範岱忙不迭地逃走。
“姐姐,那我和嶽先生上課去了。”聰明的範白菜早已從範岱的擠眉弄眼中瞧出自己的二叔有事想要讓姐姐幫忙,而這個忙又是和丁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