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翻過來,讓他把那些水都咳出去;然後……我們再來一次。”
馬龍站起了身,看著再一次恢復了抵抗意志的獸人,卻再也沒有那種無力感了——事實證明,即便是獸人,也承受不住水刑的可怕。
“好的。”
保羅和羅賓還不知道馬龍已經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資訊,但他們還是執行了命令,把那隻獸人連著椅子一起翻轉了九十度,讓他跪倒在地上。
也許是本能,也許是肺中積水的壓迫,那隻獸人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大口大口地向外吐著嗆進咽喉中的清水。
等到那隻獸人的動作稍稍放緩了一些之後,保羅和羅賓又毫不客氣地把他重新放倒在了地面上。
“放開我,你們這群……懦夫!該死的人類!”
那隻獸人大聲嚷嚷著,不過保羅和羅賓也聽不懂他說些什麼;只有馬龍帶著一絲冷笑,看著保羅把那塊還溼著的抹布扣在了那隻獸人的臉上,堵住了他剩下的話。
重新提起一桶清水,馬龍繼續毫不留情地朝著那隻獸人的臉上倒了下去——這一次,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知道——那些人類,究竟在暴風城裡做什麼?到底……還有沒有機會把他們從獸人的手中救出來?
……
當馬龍、保羅和羅賓離開那棟已經被他們變成了囚室的民居時,夜色鎮中已經迎來了傍晚。
“洛薩長官!”
幾名民兵見到馬龍出來,連忙向他行禮。
“嗯,你們辛苦了。不過接下來,還要提高警惕,小心那傢伙跑出來。”
馬龍拍了拍一名民兵的肩膀,鼓勵地說道——可以看出,即便自己離開了快一個月,不過羅賓也沒有停止對這些民兵的訓練,他們距離正規軍,也只剩下戰火的洗禮了。
“遵命!“
那個民兵點了點頭,大聲回答道。
“走吧,吃點東西去。“
馬龍笑著對羅賓和保羅說道——從那隻獸人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他確實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洛薩長官,我們真的得到有用的情報了?”
羅賓一邊跟在馬龍身邊向夜色鎮的中心走去,一邊好奇地問道——他只是聽馬龍說了結果,具體得到了什麼情報,他和保羅還不知道呢。
“當然!以後,那隻獸人可以交給德容了,隨他怎麼折磨,就算弄死也無所謂了。”
馬龍輕鬆地說道。
“可是為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洛薩長官,今天下午,你只是把水倒在那個獸人的臉上而已……為什麼他看起來比被割肉還痛苦,而且把所有的事情都招出來了?”
保羅也在一邊追問道——他越發覺得自己的長官身上充滿了神奇。
馬龍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麼——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保羅和羅賓並不清楚,這種名為“水刑”的逼供方式究竟有多麼可怕。
這是一種非常危險的逼供方式——當然,危險是對於囚徒來說的——他們很有可能在水刑中死亡。
不同於狹義認知中,那種把囚犯按在水池中,強迫他溺水的刑罰,馬龍在那隻獸人身上實施的,是更針對於摧垮囚徒意志的水刑。
【多句嘴,水刑的可怕大家可以自己感受一下,比如把頭伸到水龍頭下用冷水衝自己的面部……雖然並沒有窒息的風險,但是卻會帶來一種窒息的恐懼,而馬龍的那種則更加恐怖,還是……不要遇到的為好。】
89 道歉
將囚犯的臉用布蒙好,用水流去衝擊他的臉;溼答答的佈會覆蓋在囚犯的臉上,阻止他把進入口鼻的水吐出來。
儘管這種方法並不會讓囚犯吸入太多的水——大部分水都流到了地上——但是當大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