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待著自己的未婚夫從昏迷中醒過來。
“阿爾……泰婭……”
忽然,心神不寧的蒂芬妮聽到馬龍的口中在呢喃著些含糊不清的話語。
“什麼?”
蒂芬妮猛地站起身,把自己的腦袋湊近了馬龍的嘴唇;溫順的金色長髮瀑布般傾瀉而下,散落在馬龍的面頰和胸口上,而蒂芬妮卻無暇顧及——她想知道馬龍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阿爾泰婭……”
這一次,馬龍口中的詞彙變得稍稍清晰了一些。
蒂芬妮的手上泛起了白色的聖光,然後把手心對準了馬龍的頭部;溫暖的聖光一點點滲入馬龍的身體,讓他有些皺緊了的眉頭逐漸舒展,在祥和的表情中,重新陷入了沉睡之中。
“阿爾泰婭……是誰?”
蒂芬妮在幫助馬龍平靜心神之後,才舒了一口氣,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輕輕咬著嘴唇,修長的手指被攪成一團,搭在圓潤的膝蓋上;少女用複雜的語氣,低聲重複著自己的未婚夫剛剛吐露出的這個名字。
……
“你們幾個,把所有能找到的手弩都裝填好!還有你們,去檢視一下鎮子外邊那片山坡,如果有擋路的石頭,把它們清理掉!還有……奧庫准尉,你來得正好,你的部下們說你們從哨兵嶺帶來了一輛弩車,可是我並沒有看見……你們還要把它藏到什麼時候?最多再過十分鐘,我需要看到那輛弩車被佈置在鎮子的入口處!快快快!所有人都行動起來!時間不等人!”
羅賓手按著自己的單手劍劍柄,一邊在月溪鎮的北邊飛快地來回踱步,一邊聲嘶力竭地朝著那些正在忙碌著計程車兵們大聲喊道。
保羅、德容等夜色鎮計程車兵,包括奧庫准尉手下的哨兵嶺守備軍,和埃爾加丁爵士派來的月溪鎮民兵,每一個穿著鎧甲的男人都在羅賓的吩咐下,略顯匆忙,但卻井井有條地佈置著月溪鎮的防務。
在這一刻,沒有人會去分辨自己究竟是正規軍,還是沒有受過訓練的民兵;恐懼在他們的心中蔓延了幾個月的時間,然而此刻,他們心中的熱血和對復仇的渴望重新佔據了上風。
羅賓不得不停下來喘息著,僅僅是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他已經覺得自己的嗓子乾涸而沙啞了。
“省省力氣吧,不然,就算擊敗了獸人,你也會變成啞巴的。”
保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羅賓的身邊,他嘴上說著難聽的詛咒,手上卻遞給了羅賓一個裝滿了清水的水囊。
“我倒是想省力氣,不知道那群獸人答不答應……鎮子外邊的佈置如何了?”
羅賓苦笑著,接過了保羅遞過來的水囊,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然後咳嗽著詢問道。
“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從外表上看和普通的山嶺沒什麼區別,但是隨時可以給那些獸人致命一擊。”
保羅接過羅賓遞還給自己的水囊,也喝了一口,然後抹了抹嘴,回答道。
“可是……如果我們不能完成洛薩長官說的那個任務……怎樣的打擊都稱不上致命啊……”
羅賓看著在奧庫准尉的指揮下,被十幾名哨兵嶺守備軍推到了月溪鎮北面入口處的那輛弩車,有些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洛薩長官是什麼人物?他怎麼可能錯過這場戰鬥呢?相信他吧,洛薩長官一定會在那些獸人到來之前醒過來,帶著我們狠狠地教訓一頓那群綠皮雜碎,讓他們知道,佔領了我們的家園,究竟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保羅惡狠狠地說道。
“但願吧……我派了幾個斥候騎馬向北去了,如果他們遇到那群獸人,至少可以讓我們多上一個鐘頭的準備時間……希望正如洛薩長官說的,那群獸人的在戰鬥力不是很強,不然的話……”
羅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