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唉!老咯老咯!不中用咯!”
“沒有的事!”小王子趕緊過去攙住了巫支祁的另一邊:“父王怎麼會老!只不過是因為被關久了,突然放出來,還有些沒有調理好,乍然操勞,略感不適罷了吧!”
天曉得:“我擦了個擦!根本就已經是皮包骨了,差一點就搾成白骨精了,這TM還只是略感不適?”
“唉!走吧走吧!”巫支祁的聲音,和他的面容一起,充滿著滄桑的氣息:“趕緊回家!好好調養,你們母后這一次很不滿意,叫我明天春天再來見她!還要抓緊時間休養啊!”
說著就閃了人。
那年冬天,淮河的脾氣很不好,時不時地鬧水患,搞得上流下流人心惶惶。都不知道這到底是腫麼了。
只有天曉得知道,這是淮河母親很不滿意,很不高興的表現……
天曉得同時也知道了,巫支祁當日所說的“內憂外患”,並非順口說出來的成語,而是踏踏實實地陳述,就像他的兒子們將淮河稱為母親一般實在。
就是內憂外患。
外患當然是指當時洶湧而來的神兵以及後面來的羅剎眾。
而內憂。以前他不知道,現在他知道。有這麼大的內憂在,他果然是很沒有心情與精神胡搞。
弄明白這個緣故,天曉得終於壓抑了他不切實際的幻想,退而求其次,透過專業級的忽悠功力,以幫助巫支祁調理身心的名義,將巫支祁推上手術檯,抽了一試管鮮活的血液了事。
事情辦完,向唐小等人告辭,順便收回借給唐小他們用的合金傀儡。
唐軍眾人表示:非常依依不捨。
幾乎就要強拉著不讓他離開。天曉得大汗一陣,撕卷撤退。
回到敦煌城。
一睜眼,見眼前白光一閃,一個熟悉的身影顯現。
“八哥?你怎麼跟過來了?這怎麼好意思呢!用不著這麼客氣啦!不用送我啦,快回去吧!來這裡是容易,回地下可是很麻煩的事情!”天曉得汗顏道。
“沒!”時八很不好意思地擦著汗道:“你前腳剛走,我就被人叫這裡來了!”
“誰呀?”
“我妹妹……”
正說著,白光一閃,又一個人傳送過來。
“你又想做什麼?”天曉得一看來人,頭都大了。
不是別人,正是道晴妹子。這位妹子最近沒事的時候就來找天曉得探討機關傀儡之術,有時還探討機關傀儡術之外的隨便什麼東西,搞得天曉得連擠點搞研究的時間都困難。因為很不巧的,最近她總是沒事的時候居多。而她有事的時候,天曉得也多半有事。因為有的是同一件事:戰事。
“剛剛想到一個問題,忘了問你了,那個飛鳥的翅膀根啊……”
“那個……我先走了……”覺得完全被無視,很沒存在感的時八,訥訥地離開了兩個技術宅的討論圈。
機關傀儡術什麼的,他完全沒學過,這方面的話題,他基本上,完全跟他們搭不上邊。
離了敦煌城,時八跳上傀儡大鳥,飛到城外,山寨沙漠邊緣。
這裡依然熱鬧得不像話。天關地竅的事情,不只沒有影響這裡的繁華,甚至還有所促進:
由於最近打天關,兵力損耗特別大,又有人在這裡開發出一門新行當:炮灰專賣。
眾所周知,山寨沙漠裡出來的山寨體,在過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之後,就會漸漸衰弱,衰弱到新兵期,僅僅保留不錯的潛力。
但是,在很短的一段時間內,他們的實力,還是蠻不錯的。
甚至當他們最初重新整理出來的時候,除了道具裝備方面跟本體有差距,(如果本體是玩家,當然還有智慧水平的差距,如果本體是名將,則還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