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誠摯的情讓忘川心裡沉甸甸的,戴上了三臺的戒指,一瞬間的呆滯之後恢復了清明,顯然是知曉了所有的秘密,不由得嘖嘖稱奇,把玩的愛不釋手,他本來就是對新生事物充滿了好奇的人,並非書呆子,身上的著裝也換成了紅底火雲服,加上那帥氣逼人的英俊外貌,簡直可以替換豬腳了,秦守悲憤莫名,導演,我要加戲!
“嗯?”葉流雲一襲黑衣,眼睛一掃而過秦守的宇智波一族的人馬,穩若磐石的身軀卻忽然微微一震。
秦守也詫異的眸光一閃,三勾玉寫輪眼的洞察力何其恐怖,一瞬間看到了葉流雲所看的地方,赫然是一個帶著貓臉面具,身穿白色羽織的宇智波一族的人,身段玲瓏高挑,面板白皙水潤,髮髻高高盤起,流淌出來的眸光溫柔似水,充滿了羞澀和緬懷。
“是她?”秦守先是一呆,這次出動的人馬全都是宇智波一族的宗家之人,只有孤零零的三個白衣分家的人,赫然就是冷月等三位風族的長老,而葉流雲所看的,赫然就是冷月本人,秦守內心忍不住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莫非兩個人之間也有些什麼不成。
“是月兒麼?”葉流雲緩緩地舒了口氣,輕聲問道。
冷月嬌軀劇烈的抖動著,白嫩的手掌顫抖著摘下了貓臉面露,露出了那一張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似的明豔面龐,沒有了當初寡。婦死了獨生子一樣的棺材臉表情,取而代之的則是屬於少女見到情郎時羞怯甜蜜的神色,煙視媚行的少婦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似的,聲音顫抖但是帶著無限心悸似的甜蜜。
“夫君……是妾身月兒。”
追溯到一千年前的時候,當時的冷月還只是一個納入風族最為普通的侍女,是風霓裳的貼身侍女,同樣也是作為廣交俊傑的拉攏貴客的女子之一,與當初的天驕葉流雲有過一夜夫妻之恩,自此之後雖然再無交集,但是少女的心懷那裡是那麼容易放下的,沒有任何承諾,也沒得到任何多餘的慰藉,冷月就心甘情願的為他守身如玉,痴心等待一千年,比起風祖,她更加的卑微和渺小。
但是萬萬沒想到葉流雲還能一眼再認出她,如何不讓冷月欣喜若狂,幾乎是抽搐般的的狂喜讓她產生了眩暈的感覺,心潮澎湃間越發嫵媚動人。
冷月強壓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和羞澀,堅定不移的走上前來,歡喜而輕聲叫道:“夫君。”
葉流雲嘆了口氣道:“當初沒有給你任何的承諾,卻拿走了你最重要的東西,我負了太多,身上有著一生難以償還的情債,霓裳方才悲慼的決絕也讓我警醒,與其帶著失落和遺憾過完長久的壽命,還不如就此百年江湖,月兒,你可願隨我這命不久矣的老頭走完可能是最後的歲月?”
秦守心頭暗歎,這可能是最有殺傷力的情話了,滄南學院的這些女子師生和聖徒們,哪個不是感動的熱淚盈眶,梨花帶雨的。
冷月早已經哭成了淚人,臉上滿都是歡喜和甜蜜,一個勁的點頭,生怕下一刻遲疑會讓葉流雲的音容笑貌徹底消失一樣,葉流雲緩緩抬手抓住冷月的柔荑,冷月驚喜交加的顧不得心中的羞澀,小心翼翼的輕輕的抱住葉流雲的胳膊,彷彿得到糖果的小女孩一樣,此時甜蜜幸福的她恐怕就算是葉流雲端來一碗砒霜炒斷腸草,她也能笑著喝個乾乾淨淨。
“咦?”忽然葉流雲眸光一凝,秦守略顯尷尬。
葉流雲彈指劍絲浮現,從冷月神軀中穿過,沛沛綿綿的可怕皇者秘力頓時將冷月身體中寄生的三隻白絕給震了出來,白絕呲牙咧嘴的就要說髒話罵娘,但是秦守一個眼色他們嚇得噤若寒蟬,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地面,劍聖葉流雲橫了秦守一眼。
秦守尷尬的笑著:“都是為了保密,意外,絕對是意外!”
果然白絕這點兒小把戲,在皇者面前統統都難登大雅之堂。
“……”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