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種天下大亂的情形,他自然知道我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有道理的。”
花惜容目光不屑,“為何他覺著你有道理,偏偏覺著我做事情就沒有道理。”
師纓淺笑,“大概你這個人向來給人的感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花惜容依然無比妖嬈的笑道:“我的性子的確如此,不過為何你與姬白關係這麼好?”
師纓伸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淡淡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和任何人關係都很好的男人。”
花惜容目光悠悠閃耀道:“本公子覺著,為了利益你本來就可以和任何人都關係很好,你這個男人才是深不可測的。”
師纓輕抿了一口茶水,“在下向來都是磊落的君子,倒是你,居然和他關係那麼的差,實在是匪夷所思。”
“你這麼說真的冤枉我了,你看這裡……就是那廝用劍刺傷我的。”說著花惜容已轉身拉開自己的衣衫,露出光潔的後腰,外表看去身姿欣長,喜好撫琴弄曲兒,宛若斯文風流之輩,身材卻是極佳,腹肌胸肌卻是無一處不精緻,無一處不結實,美中不足的是在他的後腰處居然有一道劍傷。
“此傷可否說一說來歷?”師纓立刻柔聲問道。
花惜容眨了眨眸子,瞳孔宛若黑色漩渦般令人沉溺其中,“此時說來話長,自從本公子覺著人界是一個好去處,便從魔界開啟空間來到此地,怎知撕裂空間之後,居然第一眼就看到了姬白,此人二話不說就給我來了一劍,幸虧本公子的反應夠快,否則就是穿心一劍,此人出手真是夠狠夠無情的。”
花惜容想起當日,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突然襲擊,根本就是令人防不勝防。
師纓不由淺笑著說道:“姬白此人從來出手不留情面,那一下必然是極狠的。”
花惜容不悅道:“只要撕破空間,他就能察覺,此後他居然就知道了爺的行蹤。”
師纓淡淡道:“姬白此人總是明察秋毫的。”
花惜容眼光一冷,微微凝眉,接著道:“我的幻術好在可以對付此人,所以次次化險為夷,但是他卻對我越來越不肯放過。”
師纓回答道:“你畢竟是魔使大人,可是一個可以攪動風雲的人物,委實不應出現在人界,不過他也不會真的痛下殺手的,姬白那個人很睿智,而且他實在太理智了,這種沒有感情的男人很多事情都看的非常通透,非常透徹,算無遺漏,知道你肯定可以躲過,所以那一劍固然了得,也只是給你一些警告而已。”
花惜容動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氣惱,“本公子在人界有何不妥,不是為了做做生意罷了。”
“……”師纓但笑不語。
“而且那人知道你要妖界入口,根本不阻止,本公子來到人界入口,卻要管那麼多。”
“這本是兩碼事情。”師纓搖頭。
這時花惜容來到窗前,將手裡的茶一仰而盡,目光看向長廊中的男子,故意揚聲道:“神使大人,我聽說劍修向來性子都是刻板無趣,看到你我覺著的確如此,閣下是不是連床上都是一板一眼,娶個娘子都要讓對方主動對不對?是不是連扭腰都不會?哦,我忘了,神使大人不能娶妻,大概某些方面是不行的。”花惜容這話說的著實是有點點尖酸之意,卻是用了蘇墨的語氣。
空氣中驀然生出緊繃的氣氛。
姬白彷彿沒聽見他刻毒的諷刺,依然身上散發著冷漠,對閣樓上傳來的聲音充耳不聞。
遠處正在屋中準備著膳食的蘇墨聽到了這番話語,表情一變,暗忖這個男人真的是毒舌。
聞人奕正看著卷宗,聽到那話語,立刻咳嗽了幾聲,沒想到姬白居然會被人如此奚落。
虞染看了聞人奕一眼,卻是忍不住笑了。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