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姬白如今沒有尋到聞人奕,他眼下最擔心的當然是蘇墨,崑崙山正是他的地盤,他當然要過來。
“您能來,我們為何不能來?臭小子。”虞染斜睨了一眼容夙,忽然拿著扇子在他頭上敲了一記。
“別打老子,老子已經完全恢復實力了,也是契約者之一,不服氣的話我們好好去打一場,這次我對你可不客氣了。”容夙很沒有好氣地瞧著虞染。
“打就打,本公子看你也不順眼。”虞染不甘示弱地冷笑,大概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居然也變成了“兄弟”,自己真是小看了這個容夙,如果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就不姓虞。
“二位,別鬧了,墨兒在裡面與吳尊子周旋,你們還是安分一些。”姬白冷冷地說道。
“無妨,本世子這次過來,就是給她撐腰的。”虞染得意一笑。
“虞染,我們一會兒再打,我可不是你這種一言不合就打架的年輕少年。”容夙冷哼一聲。
“你比我長得可要年輕,人說相由心生,你就是這樣的。”虞染冷冷看他一眼。
“其實,我覺著人不可貌相,是不是?”師纓看了一眼容夙,唇邊也笑了笑,“容公子,好本事。”
“咳,好說。”容夙卻被師纓盯的有些發毛,知道他意有所指,連忙冷哼了一聲。
“不管有什麼本事,他就是一個後來者。”虞染鄙夷一笑。
“我是後來者居上。”
“你是下面那個吧!”
“我就喜歡當下面那個,墨兒在上面,怎麼著?”
一路吵吵嚷嚷,四個男人向著宴會廳走去,金虞堂眾人也已經去了小廚房大廚房,自己大吃大喝去了。
……
宴席中,但見吳尊子起身走了過來。
蘇墨眼皮未抬,依然手心裡端著茶盞,一言不發。
她惑人的紅唇輕抿著,眼神流媚如波,神情不以為意。
吳尊子伸手撩起長衫,大馬金刀地坐在了蘇墨的對面,渾身都帶著上位者的氣息。
四周的劍修立刻都圍繞在吳尊子的旁邊,一個個趾高氣揚,面目冷然,意氣逼人。
此刻,劍修們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凌厲的氣勢,在隱門眾人的面前,他們的氣勢自然是非常了得,這些可都是崑崙山的體面。
吳尊子說過,別的可以沒有,體面不可以沒有。
但見吳尊子面無表情地看著蘇墨,心中冷冷一笑,這個女人倒是會選擇談判的時機,也是因為這裡都是隱門弟子的緣故,他才會選擇與對方這麼談話,否則他直接讓人把她抓起來殺人滅口就是,雖然對方是個美女,但是絕對絕對不是一個善類,更是一朵有毒的花兒。
“女人,你就是這些日子通緝的蘇墨?”此刻,吳尊子開口問道。
“不錯,我是。”蘇墨語氣淡淡,指尖輕垂,眼眸沒有半點拘謹之態。
但見吳尊子一張老臉冷冷一沉道:“很好,很好,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蘇墨也淺淺一笑,換了一個舒服的姿態坐著道:“是啊!有些人總以為自己很了得,以為旁人會怕他,以為做些無恥的事情就不會讓人知道,不過是紙老虎而已。”
吳尊子心中一惱,仰頭一笑,“很好,很好,好幾十年都沒有見過如你這麼愚昧膽大的後輩了,你出手殺了白家的人也就罷了,還敢當面討要所謂的高利貸,實在很有意思,小高,我還記得上次曾經有個人也這麼著敲詐勒索崑崙山,而後又怎麼了?”
心腹劍修立刻上前兩步道:“吳長老,那些自以為是的東西已經被我們劍修給抓了起來,當眾審判後定下了罪名,直接砍下了頭顱,腦袋掛在了法場,身子拋到了外面的江裡餵魚了。”
吳尊子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