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從家裡出來,就直接去了蘇瑾瑜那裡,這幾天兩個人膩在一起,準確的說是白二少粘著別人。時不時的摸摸,親親的吃豆腐,吃的真帶勁。
才開了葷的白二少對那一個晚上回味悠長,可是蘇瑾瑜的身體上的傷擺在那兒,他想他也許真的是做過了。
處|男哪兒知道分寸,都是一個莽撞勁的折騰。
不過,就算是不插|進去,也有許多的玩法,白二少探究了幾天,也頗為經驗。整整四天,蘇瑾瑜身上的吻痕就沒有消失過,新新舊舊的疊在一起,也幸好是冬天,衣服穿得多都遮住了。
連著白穆都覺得自己有些禽獸過了,可是每次看到對方這麼躺在床上,一副居家的樣子,明明什麼動作都沒有做,他就覺得血往上湧,想看著他喘息呻|吟。
蘇瑾瑜覺得這幾天白穆看他的眼神,就是一頭眼冒綠光的狼看著肉。讓他哭笑不得,兩個人都年輕又有精力。有時候白穆撩撥的他動了情,這麼一道程式下來,不做到最後也也可以爽到。
白穆走進去的時候,蘇瑾瑜陰測測的坐在沙發上。他走過去,瞧著眼前的人臉色不對,“怎麼呢?”
蘇瑾瑜沒有答話,白穆挑了挑眉,“是不是凌天那小子?我看他是找打,我非揍他一頓。”
“我已經揍過了。”蘇瑾瑜淡淡的說。
白穆蹲了下來,和蘇瑾瑜的視線齊平,笑了,“你還會揍人?看不出來啊。”
“凌天他自己往槍口上撞,怪不得我。你別插手,我自己收拾他。”頓了頓,蘇瑾瑜又:“看不出我會揍人,你要不要試試?”
白穆拿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只要你開心,隨便你打,只是別把手打痛了,我心疼。”暗地裡卻想,這凌天連他的牆角都敢翹,絕對不能姑息。
蘇瑾瑜一把揮開他的手,看著白穆,這人最近倒是越來越不正經,人前人後完全是兩樣。
白穆站了起來,“吃飯了沒有。”邊說邊看了一眼廚房,乾淨的像他走的時候一般,沒人動過。
“我不在,你飯也自己不弄?”
“我不想吃。”蘇瑾瑜是真被凌天那傻逼弄的沒有胃口。
“我現在去做。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肉,別這兩天又給消下去了。”頓了頓,白穆一笑,貼著蘇瑾瑜的耳朵,壓低聲音說:“我現在餵飽你,晚上你再餵飽我。”
兩個人吃完了飯,走到樓下散步。
蘇瑾瑜比之前長高了一厘米,他現在有179。對於男人來說,180就是坎兒,誰都希望自己過了線,蘇瑾瑜自然也不例外。
他倒是有每天的晨跑,不過這幾天不方便荒廢了。白穆陪著他跑步像是沒事玩一樣,通常情況下,他跑的臉紅心跳渾身大汗,白穆還臉不紅氣不喘的看著他,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後來他買了兩個十公斤的沙袋分別綁在白穆的腿上。
沒想到,情況倒是沒什麼差,白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怎麼,要幫我鍛鍊體力?我以前越野負重訓練,都是四十公斤,你真心疼我。”
蘇瑾瑜乾脆放棄了。
附近是大學城,晚上十分的熱鬧,熙熙攘攘的,白穆突然停下腳步,“前面的幾個人不太對勁。”
前面的幾個人左路的姿勢不對,微微的往下身斜,手收在後面,極有可能有槍。和周圍的學生格格不入,很好辨識出來。
蘇瑾瑜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他的心臟開始瑟縮,怔怔的看著迎面而來的兩個男人。
“你說這樣行嗎?要不要補上一刀。”
“得了,你積積陰德,你老婆不是懷孕了嗎?這看著挺邪門的。還是不要見血的好。”
接著泥土一點點覆蓋住身體,汽車聲音漸漸的遠了,四處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