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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中

“喂,你胡說什麼?”耶聿長勝話音甫落,武媚娘果然冷哼一聲,盪舟過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嘻嘻地笑了起來,邊笑邊說:“原來你比那雜毛老道還古怪,腰帶系在脖子上。”

原本有心說“褲帶系在脖子上”。但覺得一個女孩子說“褲帶”不雅臨時改成了腰帶,耶聿長勝遇到這種情形已多,將領帶當著褲帶,腰帶、吊頸帶早不是第一次了。

不惱不慍,詭譎一笑道:“你知不知道那個老雜毛是誰?”

“雜毛就是雜毛,難道還會變成驢子麼?”武媚娘小嘴一撇,秀眉一挑,不以為然道:“總不可能是你外公或爺爺,不然有你這麼一個外甥或孫子,那才稀奇哩。”

武媚娘牙尖嘴利,言語尖酸。耶聿長勝心中叫苦不迭。搖頭苦笑道:“不告訴你也罷,免得你日後做了九五之尊,萬民受苦。”

說著起身,邁步而行,武媚娘心中大愕,忙棄舟上岸道:“喂,臭小於,把話說明白再走。”追了上去。

耶聿長勝的心中暗笑:“女人就是如此,如不是嚐到甜頭的少婦、純情少女,你對她越好,她就躲得越遠,你給狠狠給他一巴掌,她會反而撲在你懷裡嗚嗚埋怨你心狠,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思忖間並不理會武媚孃的呼喚,邁步急行。

武媚娘心中又氣又急,又不甘心,小鳥似的奔過去拉著他的手憤然道:“喂,你是不是雙耳沒有孔,聽不到人家的話啊。”

耶聿長勝搖頭道:“我幹嗎要理你,你將來做不成女皇關我何事,大不了歷史上沒你的名字罷了。”

“做女皇?”武媚娘乍聞之下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雙耳,一時為之驚愕了,良久始變色吐了吐舌頭低聲道:“你說我將來要做皇帝,這可是要殺頭的大事,你怎麼知道?”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我對你以後的一切瞭如指掌,又豈會不知。”故作神秘道:“難道你忘了那個古怪的雜毛道,他就是袁天剛,通天曉地,能斷人生禍福,國運興哀,他不是暗中告訴你了。”

“呀……他就是名震天下,猶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袁天師。”武媚娘乍聞袁天剛之名,不禁悚然動容,驚呼道;“他說我什麼來著,你卻胡說,如是皇帝知道定會定你一個妖言惑眾,企圖謀反,誅連九族的大罪。”

耶聿長勝驚的一驚,搖頭輕笑道:“你不想做女皇就拉倒,我幹嗎幫助你,你做了女皇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

話一出口,邁步而行。“喂,你有什麼本事,胡說這些。”

武媚娘見耶聿長勝要走,慌忙拉著他低語道:“如你真有這等本事,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話一出口,螓首不語,玉頰上泛出了紅暈,在談談的晚風中盪漾,凌人的氣質中透出一股少女的溫柔,顯得魅力無窮。

耶聿長勝乍見之下不禁心為之一顫,暗道:“這妞兒年紀輕輕就表現出非凡智慧與氣質,無怪乎他將來能做皇帝。”

不禁心旌為之一蕩,放肆地捏了捏她的柔夷,方欲開言。忽然兩聲“轟隆”巨響,烏雲狂卷,閃電疾馳,狂風大作,差點連身子都站立不住,不禁心中大驚,“又是袁天剛在施通天玄術,不知他又找上了什麼江湖人物,不好,得阻止他。”

武媚娘被狂風一卷,“呀”的驚呼一聲,站立不穩,倒在耶聿長勝的懷裡,不禁嬌顏失色,心驚道:“喂,怎麼如此怪,始才天氣好好的,一會兒就狂風大作,天昏地暗,似要下大雨。

耶聿長勝點頭道:“是袁天剛那牛鼻子在作法害人,我們過去看看。”說著強站穩身,拉著武媚娘困難地朝前緩行。

二人冒著風沙,方行出一二里許,烏雲層中幾道電閃,“咳——”的一聲驚雷暴鳴,嘩啦啦地下起了傾盆暴雨,飄打在人身上隱隱作痛。武媚娘不禁雙眉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