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沙避打算在離開狴犴天牢之後,便去尋找翱隼。
沙避相信,在他離開狴犴天牢之時,翱隼肯定還未對他的仇家動手,而且會與猛獁、暴龍和天刀陷入激戰。
當沙避帶著山君和沼蟒出現在翱隼面前的時候,沙避一直計劃想要建立的組織,便會初具雛形。一旦成功建立起自己想要的組織,沙避首先要解決的,便是幫助翱隼復仇。
可是,絕斷灼鴆事件,卻將沙避的計劃全盤打亂。在黑衣的提示下,沙避很清楚離開狴犴天牢之後,自己的路將會有多麼危險。在如此危險的境地下,就算是自己出事,沙避也絕對不能把這些人給拉進來,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沙避才會說出有緣相見這種話。
沼蟒當然也沒發現什麼,原本心中與沙避兩清的想法,亦在這時變成了他欠了沙避的。
三天時間,如流水一般,很快地在狴犴天牢中流逝。這三天內,天羽平均每天都會來到三人所在的樹屋一次。每一次來,無疑就是羞辱沼蟒一番,外加鄙視沙避幾眼。然而,天羽的這些鄙視和羞辱,卻盡都被沙避和沼蟒無視了。
第三天正午,沙避已經不再如之前幾天那麼佝僂,整個人精神飽滿地陪同沼蟒和略顯虛弱的山君,離開樹屋,正準備向三毛所在的樹屋行去。
“站住!”三人剛剛踏出樹屋之時,天羽的身影便映入了三人的眼中。不過三人都沒有去搭理天羽,這讓天羽很是不爽。他把手朝沼蟒一指,便冷聲喝道。
“你想幹嘛?”經過了幾天的休息,以及心性上的改變,沼蟒顯然已經不再懼怕天羽。
“沒想到,你們還真把這個廢物給養活了?”天羽一臉冷笑地撇著山君,而後才繼續說道,“現在,我以首領的身份,命令這個廢物跟影靈比試一場。勝者沒什麼事,敗的給我跪下來擦靴!”
“哼!”沼蟒冷聲一喝,望著站在天羽身後那一名神色輕蔑、一臉狂傲的青年,說道:“我跟他打!”
“我說了,讓這個廢物跟他比試!”天羽面色不屑地撇了沼蟒一眼,把手朝山君一指,冷笑著說道。
正當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的沙避忽然走到了沼蟒的正前方,勾起嘴角微笑著,說道:“要打,我陪你打,你跟他……一起來!”
沙避的話聲才剛剛落下,天羽和其身後的名為影靈的傢伙就同時一震。
“賭注是東區首領之位!”微笑著補上一句,沙避這才轉過頭,望著山君和沼蟒,說道:“我們走!”
說著,在天羽和影靈的注視下,三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與其擦身而過。沙避的挑釁令天羽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一股恐怖的怒氣從其體內狂湧而出,將其身後的影靈嚇得顫顫發抖。
“半小時後,西廠!”就在天羽怒不可遏,剛想出聲之時,沙避的聲音又一次傳入了他的耳中。
陰森冷冽一笑,天羽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狠毒之色!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森然的話語,從天羽的口中傳出。
……
與天羽擦身而過之後,三人很快便來到了三毛的樹屋前。
“來了?”站在樹屋前,三毛微笑著望向三人。
沙避點了點頭,問道:“魯律師也到了吧?”
“恩,跟我來!”說著,三毛一轉身,便帶著三人進入了那一個黑暗的通道中。沒幾分鐘,便來到了芸台山腳下的看守所中。
與魯琯談聊了一會兒之後,三個不知名、看似軍人般的傢伙忽然出現。在三毛面前出示了證件之後,便要將山君和沼蟒帶走。
“沙避!”臨走之前,山君在沼蟒的攙扶下來到了沙避身旁。
“我知道你不是個衝動的傢伙,但是我還是得跟你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