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真多!”
突然隔壁傳來幾聲女子的驚叫之聲,打碎了他們的饒有興致的談話,“助けて、助けてください!”(救命啊!求求你們放過我!)
“發生了什麼事?”高橋智雄皺起眉頭,站起來,求救聲還在繼續,驚恐萬忕。
“一定是石川鈴音!隔壁來了幾名黑龍會的,他們一直折騰她!”
“鋼部八字不說?任由他們胡來?這太不像話了!我要去看看!”
“高橋君!以前他們忌憚鋼部和德田的關係,一般還不敢胡來,德田秋俊一死,就好像失去了天然屏障,很多時候鋼部也只能含淚忍氣吞聲,沒有德田罩著,黑龍會這幫人就有恃無恐,難道石板君也不管?”
“不知道!”“不知道!”
“不行!櫻花藝妓館不是藏汙納垢的場所,哪能任由他們胡來?”
“高橋君,不要! ────!”
“沒事! 我會很小心的!”高橋智雄一招手,他的兩個隨從緊跟著,就走出了加藤紫音的房間,直奔隔壁而去,那求救聲一聲比一聲哀婉,他到了門邊就敲門,敲出一串急促。
“幹什麼?找死!”有個武士拉開門,另一手中拿著刀,再想關門。
被高橋智雄和他的手下,推開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呢?霸王硬上弓?”
“關你什麼事?我勸你,少管閒事,她的,我的幹活!很嫩的,像剛剛長出,我喜歡,你的,一邊待著去!”
“小島政休,你給我搞清楚:這裡是藝伎館!不是紅燈區妓院!你們要想做那種下流事,東方福壽堂旁邊的玉採堂是中國人開的妓院,他們很喜歡你這樣下三濫,你可以去那裡瀟灑,沒人攔著你!美津前三郎,你給我放開她!你們也不嫌丟人,誰助長你們這壞毛病?四個大男人,欺侮一個小女孩?”
“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怎麼我?高橋智雄,別假日馬,真日驢,我還就告訴你:別又當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當你的腳一踏上支那的土地,你就同野獸沒什麼兩樣:我們到中國幹嗎來了?還不是搶人土地,掠人資源?你是位謙謙君子?你告訴我:我們到中國不是侵略?帶錢了嗎?或用什麼進行等價交換了嗎?如果不是你們一意孤行,德田君會如星星隕落?你告訴我:我們的天昭大神究竟在哪裡?她是我們帝國的,我不佔,就預示著要被別人佔,與其……不如……,不小了,已經十六歲了,該長的全長了!她不就是為帝國軍人服務的嗎?我錯了?我們拋家舍業,到這個陌生的國度來,圖啥?”
“至少應該徵得人家同意吧?”
“梁山沒有想上的,都是被逼上的!說不定過了今天,她會樂此不疲的!哈哈哈……”美津前三郎笑聲如狼。
“高橋君,救我!”石川鈴音像小雞被美津前三郎吊那兒,正瑟縮發抖。
“我限制你一分之內放了她!否則……”這時高橋才後悔帶的人實在太少。
“看住她!別讓她跑了!高橋,我早看你不順眼了,借今個兒這機會,看看你這婊子一樣的人物,是如何逃過我的空手道八段的功夫的!”丟了戰刀,就在狹小的空間裡,拉開比武的架式。
這時鋼部八子、南造惠子以及加藤紫音破門而入,“諸君,請多多觀照!”她們已經把電話分別打到三個地方:黑龍會鈴木毅的辦公室、石板龜次郎那兒,另外一處就是豐臣惠子那兒。
“觀照個屁!打死這隻獾豬!”小島政休不管三七二十一,竄上去就是幾下,然後,比劃著,“吼吼哈!再來!”他一隻拳高高舉起,另一隻手做掌招呼,“叭----”一槍,就擊穿了剛才還神氣活現的小島政休一下子就“哎喲喲”抱起膀子來。
“你也要試試嗎?看看子彈比你的所謂武功,到底有什麼分別?”槍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