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棠,我畫不了畫了,我就是個笑話。數十載追求,只為為種奶奶畫出那女子劍仙,但是到頭來,我卻遇到了畫不出的女子,雲暮閣的她,西湖之上的她,我甚至分不清哪個才是她.這樣的我,談何畫出那女子劍仙”
當白氣爺爺拿起桌上畫的時候,不由愣住了,畫上的是劍山,但不知為何卻能感覺到劍意。
白氣不明白為什麼種奶奶就看著北方,但是一次種奶奶說,那人走的時候,是朝著北方走的。
種奶奶抱著那幅畫走的。
又過了數年,白氣明白了一件事兒,‘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有些東西,不是畫畫能畫出來的,至少現在的自己不行。
“嗯,控制一下吧,雖然二小子的畫,確實畫的很不錯,連劉夫子都稱讚了,但畢竟我們是劍山弟子,練劍才是正道,明天開始我督促他練劍。”
第二天的時候,白氣拒絕了練劍,因為表示要去山上畫畫。
那一刻,白氣明白了很多事情,明白了為什麼江湖上那麼多的人被那女子劍仙所驚豔,那麼多的老前輩終生不嫁等那劍仙。
當白氣的爺爺氣勢洶洶找來的時候,見到種秀秀時,這位白家家主不敢造次。
聽到這回答,白氣愣住了,下意識問‘那您為什麼還要等。’
結果白氣現在這幅樣子!
爾爾一生,無怪他人,只因年少之時遇到了驚豔之人,從而無法忘記。
也是知道了一件事兒。
所以沒人的時候,他依舊會畫畫。
白氣沒說話,但本就聰慧的他,實際上早就料到了這一天的他,早早就藏了紙筆墨。
所以在看到自己所畫那無面容的劍仙時,種奶奶才會那樣的動容。
並且看著白氣道了句‘以後專心練劍,畫畫那種雜學只會讓你分心。’
白氣聞言,扭頭:“跟你有何關係,而且你是”
小院拱門所在,白氣身邊書童看看躺在地上,閉著眼懷中抱酒的白氣,一臉擔憂看向風靜棠:“風師伯,我家先生自打花潮節後就一直這樣了”
理所當然,劍招一塌糊塗。
種秀秀笑著說‘大家都不說而已,不算什麼禁忌的,我只是在等一個不會來的人而已,但是等的時間久了,我都分不清是在等她,還是在忘記她了。’
當白氣說到這兒,卻是被風靜棠直接扔到了玄廊之上,而白氣也是吃疼了一下。
風靜棠有些尷尬,本想著蘇長安如此驚豔絕倫,風華絕代,知曉自己這位好朋友白氣目標的他,就想著介紹這位給白氣認識。
他不是對那位女子刀客有了情愫,而是明白了一切。
……
ps:昨晚上吃了那個感康,太困睡著了,會補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