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想什麼。
但是蘇兆新可是知道,這位越王跟荀曠加一塊兒,絕對沒憋什麼好屁,自己一定要聽聽!
蘇婉兒看著哥哥跑出去了,想攔著,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懶得管了,只是轉頭看向元汝溪。
塵心拉著荀曠來到外邊。
當下院子裡沒什麼人了,因為剛剛被荀曠全轟走了。
主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元汝溪沒事兒,也就告辭了。
而塵心注意到蘇兆新跟過來,倒也不轟走,而是看著荀曠說道:“知道今兒個,柳白獅弄了詩歌會嗎?”
荀曠自然是點頭。
柳白獅今天詩歌會的事情,其實早就在京城裡傳開了。
但架不住京城裡接連那麼多大事兒,柳白獅這事兒實在是排不上號,所以就算一些人知道,但也很少有人提起。
而且蒔花館這邊,其實這兩年每年都會在差不多這個時間弄個詩歌會出來,主要是蒔花館弄的一個生意,而且有柳白獅名號在,那自然許多人就很樂意捧場了。
而荀曠今天來找元汝溪,其實也是因為想拉著元汝溪去蒔花館,主要是荀曠沒錢了,找元汝溪掏錢,但沒成想就看到了元汝溪成這樣,立馬找來了才回京城的張文靜來了。
塵心見到荀曠點頭,馬上追問:“有邀請貼?”
荀曠立馬意會:“有請帖,也可帶越王您進去,但是雖說參加是免費的,但酒水不免費啊。”
聽到這話,塵心皺起眉頭。
不過荀曠接著說道:“而且,不少人都買了詩詞進去,就想博柳白獅姑娘青睞,去湊湊熱鬧還行,但要奪冠,拿下那最後能與柳白獅姑娘單獨奏上一曲,聊個天,有點難!”
塵心擺擺手:“這不算啥事兒,我請了高手,絕對奪魁。主要是你錢呢!”
荀曠怔了怔,但下一秒看著越王,自然是一下子明白了越王是啥意思,這擺明了就是不僅要自己帶著他去,更是要自己掏錢請客啊。
好好好!
果真不愧是越王殿下,名不虛傳!
不過荀曠不是吝嗇的人,往日裡若是如此,那現在就拉著越王去蒔花館了。
但是當下
只見荀曠一擺手:“全讓我老師搜摸去了。”
塵心撇撇嘴,一臉鄙夷:“什麼祭酒!這麼多年了,還這幅樣子!!”
這麼說著,塵心看向荀曠:“那咋辦,我也沒啥錢。蘇子凡也不在啊,我記得你不是跟蘇子峰關係不錯嗎?去跟他要點兒?或者他那個兒子,我記得叫啥來著,蘇立恆是吧,不是現在京城裡出了名的大戶嘛!”
荀曠撇撇嘴,有些不知道說啥了,他覺得自己有時候夠沒底線了,但是這簡單兩句話,他發現跟這位比起來,自己啥也不是!
關係再好,那錢也是人家的,自己要點兒?
蘇兆新眨著眼,一下子恍然,然後指著兩人就說道:“你們想拉著我三叔去青樓花街!!還想拉著我四哥去!我要去告訴我大姐姐!你們完了!”
塵心聽到,馬上看向蘇兆新:“你是蘇子凡親生的不!?”
蘇兆新被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兒懵逼了,因為這問題說真的,其實有時候他也有點兒模糊。
而塵心接著說道:“你爹你這個年紀,都成花街常客了。你別告訴我你還沒去花街啊,乖乖,原來你還不如你爹有出息啊,那是我高看你了。”
說到最後,塵心搖著頭,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蘇兆新。
蘇兆新眨著眼,頓時急眼了:“你個牛鼻子!!罵誰呢!罵人罵這麼難聽!!我哪兒不如我爹了!我娘也好,我爺爺也好,都說我比我爹厲害多了!你.你.你!氣死我了!”
荀曠伸手揉了揉鼻樑,再看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