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鳳翔‘哦’了一聲,然後說道:“反正我沒啥興趣,肯定就是你了。何況我一個女兒家,肯定要找個天底下最好的人嫁了,到時候誰在乎這些啊。”
夏之祠搖著頭,實在是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才十二,怎麼想這麼多。
但想到牧祭酒一次喝醉酒失言,說了句‘三公主智近於妖’知道的人極少,但那位祭酒大人可從來不走眼。
小小的夏鳳翔突然想到了什麼,抓著夏之祠一臉嚴肅警告:“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學大哥那樣跑,我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可不開玩笑!”
說話時,夏鳳翔小肥臉顫抖幾下。
夏之祠哭笑不得,但也沒去點頭只是繼續看向夜景。
兄妹之間不會發生衝突。
可支援的朝臣,那些有私慾的朝臣們卻會不斷摩擦,便是兄妹感情再好,身不由己之下,如何能獨善其身。
朝堂朝堂。
皇家皇家。
這地方,從來都是走什麼路,走哪條路,做什麼人,做什麼樣的人,都不是自己說了算。
除非無爭。
於是
那天晚上,夏之祠去了母后那兒一趟,又去了蘇九兒那,就此離開京城,一路前往龍虎山。
而眼下.
看著眼前自己妹妹小時候樣子,尤其還是自己不辭而別離開那一日,固然那之後夏之祠又回去過京城。
可那日的夏鳳翔,讓夏之祠一直心中愧疚。
“要逃了?”小姑娘抓著夏之祠拳頭問。
夏之祠當下全身佈滿黑色汙泥,而且可以說越來越多,又看著眼前小姑娘,夏之祠才要回答、
卻是驟然意識到現在是心魔局,當即向後撤去,更是大口喘著粗氣。
而才後撤,夏之祠心裡咯噔一下,因為聽到小姑娘說了句‘又逃了。’
夏之祠立馬開口:“我沒有,我回來了,我就在.”
才說到這兒,夏之祠表情一怔,因為感覺到了身後有人。
回頭看去,是一對男女,二人一人金色大袞加身,另一人一襲紅色鸞袍,男才女貌。
看到這二人,夏之祠脫口而出:“父皇,母后”
先皇看著夏之祠,沒說任何話,而是就這般直接從夏之祠身邊走開。
夏之祠想要出聲,可感覺到母后目光,當即看過去。
但看到的是母后雙眼中的失望,好像是在說,你答應過我照顧好清歌。
夏之祠呼吸急促起來:“母后,我.我.”
照顧了嗎?
沒有!
但他努力了,龍虎山上比任何人修煉刻苦,數栽間雖然走了偏門,但到了九品。
為了能保護自己妹妹,更是義無反顧選擇了四悟三重這條路。
他想賭命!
賭自己能成,能快速到止境,然後回京城。
可.
不需要他。
妹妹那兒完全不需要他。
好像一切是徒勞。
所以根本不算照顧,一切都是徒勞。
也因此,夏之祠看著母后失望目光,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什麼都沒做,只會逃,答應了清歌帶回老大也失信了,南邊發生那樣的事情,你也不在清歌身邊,什麼時候你都不在,只會逃。”
夏之祠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有父皇的,有母后的,更有大哥的.
而且夏之祠抬眼的時候,更看到了蘇九兒也站在遠處,一臉失望。
甚至蘇子凡也在,但蘇子凡兒女在身邊,妻子也在身邊,看著他一臉的鄙夷。
夏之祠呼吸粗重起來。
但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