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要給予重罰,誰知被聞訊趕來的黃篤瀆悄悄拉到一旁。黃篤瀆說:“李局長,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放過他們一馬。”
李唯一感到很奇怪:“來時,打你電話不通,現在又怎麼知道我過來啦?”
“真對不起,我手機沒電,剛回家去換了塊電板,誰知就接到了這家酒店老闆的電話。”
“他打電話給你?他是你什麼人呢?”
黃篤瀆解釋說:“老闆是我朋友,為人特豪爽,他說了,您若能高抬貴手,同樣也不虛此行。”
“黃隊,你這話什麼意思?”李唯一聽出了這裡面的玄機。
黃篤瀆便近前耳語道:“老闆說幾個外地來的漂亮女子,不僅歌唱得好,舞跳得捧,而且特溫柔,她們想與李局交個朋友。”
“交朋友?”李唯一明白黃篤瀆的意思了,有心想駁斥他,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在聽到他又一句“我對老闆知根知底,絕對安全的,您放心”後,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隨後,兩名緝查隊員各得一條香菸後先行離去了,李唯一和黃篤瀆則被安排在酒店的兩個房間。
陪著李唯一的,是來自東北的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子。她走近坐在床上的李唯一,說:“老闆,我是北方人,叫李如花,如有不懂你們南方禮節的地方,請多多包涵。”李唯一說:“沒事,北方人好,豪爽。聽說你歌唱得不錯,舞也跳得很好,為什麼肯委屈自己來陪伴我呢?”李如花說:“談不上委屈吧,我本就是以淫歌豔舞為生的江湖女子,偶爾用一用自己的身子解解圍也不足為奇,只要老闆高興,能讓我們在你的地盤討些生活就感激不盡了。”
李如花的話裡帶著心酸,讓李唯一好一陣感慨:“我也姓李,聽你說出這番無奈的話來心裡真不是滋味,但你長得確實很美,有心讓你走委實有些可惜,可就這樣佔有你吧,於心又有些不忍。”
“老闆人心真好,你這樣說反倒讓我甘心情願地想讓你爽一回。”說著,動手欲為李唯一脫下襯衣,李唯一竟也心安理得地由著她。
李如花的身材高挑,腰細如柳,更讓李唯一大開眼界的是,她竟可以擺出各種常人無法完成的姿勢讓李唯一姿意淫樂,闢如她可以用手撐地,完全倒立著身子與李唯一XX,讓李獲得噴血般的興奮。
李唯一在享受了從未享受過的男女之間的那種樂趣後,帶著滿足,也帶著自責,心情複雜地離開了那家酒店,而他的監管之責也就在這種放任中放棄了,不僅沒有對這家酒店給予重罰,反而在第二天任由他們淫歌豔舞而不聞不問。
過了幾天後,李唯一又情不自禁的來到了這家酒店,酒店老闆也心領神會地又安排了供他銷魂的一場淫樂。
就這樣,曾經積極樂觀、善良多情的李唯一,經過一場裂變之後,在淫慾之海越陷越深。他的不幸遭遇令人同情,他的所作所為同樣也令人憎恨。生活真是一個大熔爐,將人們熔化了再造,有的人經過一番煅造閃現出爍爍光輝,有的人卻在烈火中燒成灰燼,甚至化作一股股有毒的氣體而為害人間。
李唯一是屬於哪一種呢,他自己有時也捫心自問,也不願走向令人所不恥的道路,可是,他又常常被一瞬間的慾念所左右。在誘惑和慾望面前,苦悶空虛的李唯一已喪失了足夠的免疫能力。
更要命的是,李唯一的色慾追求似乎沒有盡頭。當他不再滿足於風月場的女子,並開始唾棄那種純屬性滿足的禽獸行為時,又將目光投向了那些與自己偶有交往的良家婦女,以期在她們身上找到所謂的愛情,用以填補內心的空虛。
他能找到真正的愛情嗎,能在慾望之海如願以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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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縣劇團有個編外演員叫甘於蓮,丈夫是縣一中的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