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如自己而有半分輕視。
“葉兄,許久不見,近來可好?”老者笑著問道,聲音中透著幾分親切。
中年男人笑著點頭,笑意不減:“一般,只得說是不如年少!”
說著,他側身挪開了位置,熱情地招呼道:“來來來!屋外天涼,進來坐。”
老者領著慕容雪走進屋子,屋內佈置得簡潔而不失典雅,侍女恰到好處地沏上茶水,嫋嫋茶香瞬間瀰漫開來。
中年男人開口詢問:“不知慕容兄前來所為何事?”
老者不緊不慢地從納戒之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盒子,緩緩說道:“前些日子聽聞葉兄在築基巔峰不得寸進,家主心切,便託我前來送丹祝葉兄突破。”
中年男人笑著推辭:“客氣客氣,我這般,天賦登頂了,想突破也是難,倒不如享受那歡樂些許,安度餘生。”
可老者態度堅決,硬是將盒子塞給了他。
中年男人無奈之下,只好收下,說道:“那我便多謝慕容兄了。”
老者見他收下,才開口說出此行的真正目的:“聽聞葉兄膝下獨子三年前無故修為倒退,不知可否請出,讓我觀上一二。”
慕容雪坐在一旁的凳上,十分乖巧老實。
她手中來回輕柔地撫摸著方忌的羽毛,另一隻手攤開,掌心中放著靈藥,時不時地塞給方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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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忌也不嫌棄,張開嘴巴,將靈藥盡數送入嘴中。
在一番客套的話語之中,老者委婉地將事情的緣由說了出來。
中年男人聽後,微微嘆了口氣:“哎,確實,這慕容小姐有了心儀之人,若是擾了小兒,確實不妥。”
他順勢而下,這般說法也算是給足了葉家臉面。
畢竟,他手中剛剛收了人家的禮物,若是不識趣,那可就真成了不識好歹之人了。
中年男人看了眼慕容雪,眼中雖有一絲遺憾,但還是坦然接受了。
他手掌攤開,一道書信展露頭角,正準備說些什麼,話還未出口,一位少年卻突然闖入了殿堂之上。
“我不同意!”少年的聲音清脆而堅定,打破了屋內原本的平靜。
方忌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了些許,心中想著:終究還是來了。
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七八九歲的模樣,臉龐還帶著幾分稚嫩,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他身形挺拔,站在那裡,宛如一棵茁壯成長的小白楊。
他回了眼眸,視線落在了慕容雪身上,瞬間呆愣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慕容雪的美貌讓他一時有些失神,不過片刻之後,他便回過神來。
“我不接受退婚。”少年再次開口,語氣比之前更加堅決。
中年男人一聽這話,頓時怒目圓睜,猛地一拍木椅,大聲呵斥道:“胡鬧!你以為如今的你還配得上慕容姑娘嘛!”
少年卻絲毫沒有被父親的威嚴嚇住,他幾步上前,一把奪過了婚書,雙手用力一撕,婚書瞬間化作幾片碎紙,飄落在地。
“我絕不允許我被一個女子退婚,即便是退,那也是我退!”說著,他緊咬著牙關,臉上因為憤怒而微微泛紅,“慕容雪,你記住,寧欺白鬚公,莫欺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唔信一世褲穿窿。”
說罷,他轉身大步離去,那堅定的背影,彷彿在向世界宣告他的決心。
方忌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嘖舌,心中暗自感嘆:沒想到這少年還是個文化人,說出的話倒是頗有幾分氣勢。
中年男人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滿臉歉意地對老者說道:“慕容兄,讓你見笑了!”
老者隨意地擺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