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皇上再也顧不得慕柔地美色要對我們下毒手了。
我只是嘟著嘴。背後的夏瑾瑜居然知道了我的情緒起伏似的,突兀的笑聲傳入我的耳中。然後。感覺到他似乎在用手指梳理著我的青絲。
夏瑾瑜將我地長髮理順然後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根緞帶。居然幫我紮了一個長長地馬尾辮。做完這些動作之後他突然蹦出一句莫名其妙地話來:“齊兒。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還沉浸在夏瑾瑜地溫柔裡。他這麼一句話打破了所有地氣氛。我有點莫名其妙。“生氣。生誰地氣?皇后嗎?她那麼欺負我我當然會生氣了。”
哼。此仇不報非君子。我身上今天有多少傷痕他日非加倍地報答在皇后娘娘身上不可。
“皇后確實對你有成見。我們要防備這個人。不過齊兒。我不是說這個。那天晚上在我家裡齊兒為什麼會突然發火呢?表妹只是好意地”
“夠了。別再說了。”掙脫了夏瑾瑜地懷抱我騰地一下站起來。可能是地牢溼氣重地面特別涼。稻草又硌得我地屁股很不舒服。
我乾脆走到牢門邊靠著鐵欄杆。背對著身後地男人望著火光發呆。夏瑾瑜。我已經決定暫時忘掉那些煩惱。只享受我們這短暫地痛苦地甜蜜。你又何必要提起那些呢?
身後有響動,夏瑾瑜也站起來慢慢的踱到我身邊了,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枷鎖都發出可怕的聲響。終於我還是不忍心了,柳眉倒豎的望著他身上那礙眼的玩意:“皇上到底怎麼想的?他已經把你折磨成這樣了還不除掉你身上的枷鎖?”
慢慢的舉起雙手,夏瑾瑜看著手上別緻的裝飾品聳肩道:“不關皇上的事,他下旨將我們關入這個秘密的地牢之後就擺架回寢宮了,之後的事情是皇后娘娘處理的。皇后說我有武功怕我帶著你逃跑了,所以增加一點防備。”
把人關到這種鬼地方就算了,還要全副武裝伺候著,皇后娘娘到底想幹什麼?
“齊兒,清瑜是舅舅最疼愛的女兒,舅舅是孃親唯一的兄長,後來爹起家做生意也是多虧了舅舅的幫助。爹說這是孃的遺願,也是我們欠舅舅的,所以,我必須娶清瑜。”夏瑾瑜面無表情的說著,好像說的不是他的終身大事。
這個傢伙總是把話題往這上面帶,看來是存心要跟我在這個特殊的地方交心了,告訴自己不要在意的可是夏瑾瑜的話還是引起了我的疑惑:“這麼說你跟你跟你舅舅家很親近了,可是之前你怎麼告訴我是第一次見到表妹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婚約的存在?”
“這件事說起來我也覺得奇怪,我自己也還沒有見過舅舅。這些年爹一直忙著發家致富,除了生意上的夥伴和江湖上的朋友從來沒有親戚跟我們來往過。我一直以為夏家只有我跟爹兩個人了,誰知道爹會突然帶著一位姑娘來到京城。爹好像變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對了,齊兒,其實那天本來很想讓你見見我爹的,只是………”說到這裡,夏瑾瑜停了下來。一雙美目溫柔的望著我,將我額前散落的頭髮撩到耳後。
我敢以慕柔的人格擔保,夏瑾瑜他爹背後肯定有很多不為人知地陰謀或者秘密,孤兒鰥夫的。他們從哪裡冒出來的?白手起家還成了全國首富,不止是自己的能力這也需要很多地運氣和權勢的。一般官商都是勾結的,夏瑾瑜的父親能有今天地成就不知道收買了多少當官的。
會不會,其實夏瑾瑜有著很是複雜曲折離奇的身世?我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個奇怪的場景:某位朝中大員被人陷害入獄。然後皇上誤信奸佞小人的讒言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要將他們全家都砍頭。這個時候,大員的夫人臨終託孤,忠僕義士帶著年幼的少主連夜逃命。然後改頭換面開始新的生活,當然了,對外這對主僕是以父子相稱地。這位義僕努力將少主培養成材。同時又暗中培養自己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