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也許這件事是一個契機,我們可以想辦法把你弄出皇宮。”
心裡涼涼的,也許我終於明白夏瑾瑜的想法了,在他的心裡我就是一二手貨是一個被咬過的蘋果。要他接受自己喜歡這麼一個女人的事實很難,所以他掙扎猶豫他痛苦。這個時候,夏父告訴他有這麼一個未婚妻。美其名曰是孃親大人地遺命不能違抗。正好平衡了他大男人的心理,你曾經是一個男人的妻子我卻要娶自己的表妹了,還有一個完美的藉口:我是為了孝順孃親。
我掙扎著猶豫著要不要抽出被夏瑾瑜握得緊緊好像已經出汗的手掌,這個地牢密不透風,兩隻人捱得這麼近也不舒服。就在這個時候,頭頂上方又出現吱呀開門的聲音,我和夏瑾瑜對看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眼中的驚喜:事情有進展了?
從臺階上走下來地依然是剛才把夏瑾瑜帶進來的那兩個獄卒。都長得人高馬大孔武有力的樣子。
“喂,你們兩個,吃飯了。”一個開了鐵門一個人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從裡面居然拿出了一壺酒幾樣小菜還有四個白麵饅頭。
伙食不錯嘛。我笑眯眯的說道:“兩位差大哥,麻煩你們了,謝謝啊。”
兩個大男人對視一眼,個頭稍矮眉眼看起來要柔和一些地那個人說:“也不用謝我們了,要謝就謝皇后娘娘吧。進來我們這裡的人一般都別想活著出去。你們這麼年輕就要沒了性命著實可憐,皇后娘娘特地準備了好酒好菜讓燕嬤嬤送過來。娘娘還說了,你們儘管吃吧,受點皮肉之苦滿足口腹之慾也是不錯的。”
本來聞到酒菜香我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聽了差大哥的話直覺反應地往後退了三大步,皇后娘娘送來的飯菜,人能吃嗎?
“差大哥。”擠出一個自認為嫵媚動人的笑容,我對著跟我們說話的矮個獄卒眨眼睛:“大哥。你真是好心腸,知道奴家餓了一天特地送飯來給我們吃。”
“嘿嘿。”他摸著腦袋傻笑著。被旁邊地人拐了一肘子才清醒過來。“姑娘。你快吃吧。哎。可憐地姑娘。看你長得不賴年輕也小。卻沒幾天活頭了。這世道真是不公平。”
“是呀。”我假意地拭著眼角並不存在地淚水。抽抽搭搭地說。“差大哥。還是你心腸好。哎。像我們這樣地奴才。誰會管我們可不可憐。”
悄悄地用小拇指抹了一點口水擦在眼角。跺一跺腳接著說:“我們兄妹好好地在宮中當差。不知道犯了什麼事。無緣無故地就被關到這種地方。我們真地。真地出不去了嗎?”
不知道我地演技夠不夠好。現在地表情夠不夠無辜夠不夠可憐兮兮。南宮淵既然覺得丟臉把我們秘密地關押在這個地方。這些小嘍肯定也就不知道我們地身份。故意說得可憐些跟他們差不多地身世。可以爭取更多地同情分。
矮個獄卒一臉神傷。連個子高一些地眉眼看起來冷峻一些地獄卒也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有戲。伸手探入腰間地暗袋裡摸出兩錠銀子分別給了兩個獄卒。“兩位差大哥。我知道。生死攸關地大事不是你們可以做主地。小女子只是有一個小小地請求不知兩位大哥可否幫奴家這個小忙?”
說來也真是湊巧,燕嬤嬤幫我穿上的這件外衫正是昨天換下的香草還來不及拿去洗的,出於某種目的為了辦事方便,每天我都會在身上踹上幾兩碎銀。上次掙得的銀兩我在夏家的銀號存了一個整數,其餘的都換成碎銀子,打點了丹桂小全子劉嬤嬤也打點了幾個旭日宮的奴才。
我的鞋底也特地讓丹桂縫了一個夾層,那一千兩的銀票就藏在裡面。換句話說,我的全部家當都在身上了,讓我格外的有安全感。
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