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方式很容易讓她聯想到艾爾海森。
“沒有確鑿的證據支撐。”黎昭冷靜地說,“我作出的判斷都基於我過往的直覺。所以我能提前出現在魔物撕裂的空間縫隙裡,並不是我協助他們開啟了那條縫隙。”
“你提到了你的直覺。是什麼樣的直覺?”
“與我接觸太近的事物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你能意識到你當時身處的白日夢裡存在博士的切片嗎?”
“不知道。”
“在看到獸境獵犬和深淵使徒時,你的想法是什麼?”
“我以為都是虛假的遊戲資料和夢境造物,我將那些都歸於夢魘。”
“呈遞上來的資料裡,你在過往的工作中選擇的都是暴力的解法,對於夢境的一切都認為無足輕重,首要的任務就是解構夢魘。那為什麼在看到魔物出現時,第一反應反而不是與魔物戰鬥,而是去找貓?”
“……”
“請回答。”
“不是去找貓。”黎昭慢吞吞地說,“是在確認散兵的位置。”
“所以你認為他不是夢魘?”
“不。我當時的想法是,我得在他跟魔物戰鬥之前將他解構。”
“你成功了嗎?”
短暫的沉默。
“他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