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人模擬在公交車上,光叔去偷一指仙的錢包,不管偷到哪個都算贏,但是不能叫一指仙所扮演的錢包準失主所發覺。
當然一指仙是個中高手,兩人的尺度要求,應該是以普通人的觸覺為標準的。
所以在兩手相碰的時候,光叔要躲開,在錢包被一指仙彈回的時候,以及錢包被一指仙用腳撥開的時候,都算是普通人能夠發現自己被偷的標準,這就算是輸了兩手。
而普通的身體碰撞。假意咳嗽。都算是掩飾,不算犯規,這種標準不易拿捏,估計如果是師徒之間授招,那一定是要求越嚴格越好。
光叔偷技不如一指仙,有些沉不住氣了,身子急速向前,將一指仙靠向一邊,右手微動,已經將一指仙褲兜裡的錢包夾了出來。
一指仙身子擺正。右手順勢下揮,看來要去碰光叔的手,光叔忽然將錢包橫著一拋,錢包便從右手遞到了左手。隨即食中二指一卷一拋,錢包順著他的衣袖縮到了袖子裡,卻再也沒掉下來。
光叔怒氣衝衝的將眼罩摘下來摔到地上,一指仙卻慢條斯理的將眼罩摘下來疊好,又揣入懷裡。
一指仙笑道:“光叔,這把算我輸一手好吧?”
光叔怒道:“我不會佔你這個便宜的,這一次我動作過大,三手便是你贏了。”
其實三手兩勝,還是三手三勝,已經沒有多大的分別。
一指仙笑道:“光叔。那就把錢包還給我吧。”
光叔左臂一伸,錢包從袖子裡一彈而出,一指仙輕輕一夾,便將錢包夾住,又揣回褲兜。
霍老三道:“你們勝了一局。海叔,看你的了。”
海叔向安姨道:“咱們倆還用比嗎?”
顯然,海叔的本事似乎比安姨大的多,安姨一笑,道:“當然要比,萬一我贏了呢。”
海叔道:“你說吧。比什麼?”
安姨道:“比粘指。”
海叔道:“好,就比這個。是牽餅,還是石頭?”
安姨道:“跟那個姓李的小子要張撲克牌,就當是餅了。”
李易隨便拿了一張方塊五出來,輕輕一捻一彈。方塊五並沒旋轉,而是平著遞到安姨的面前。
安姨微微有些吃驚。沒想到李易竟然還有這一手,她沒伸手去夾,而是用食指在撲克底下一託,那撲克立刻開始旋轉起來,卻不她指尖上跌落。
李易笑道:“好功夫。”
安姨來到桌前,將撲克牌放到桌上,拉把椅子坐下,海叔也湊了過來。
安姨將撲克牌輕輕按住,海叔也伸手一指手指點在撲克上,道:“開始吧。”
安姨道:“好,那就開始。”
可是兩人都說了開始,卻沒有一個人動手,就這麼用一根手指頭點著撲克,即不爭奪,也不推打。
李易是外行,自然看不懂,霍老三他們卻是行家,李易看霍老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而姜小強和都邦還是信手的臉上卻都表現出輕鬆得意的神情,顯然是海叔的穩佔勝算。
忽然李易聽到幾聲噼啪的響聲,再看時,海叔和安姨的手指已經慢慢的移到了一起,聲音似乎就是他們兩人的手指相互碰撞所產生的,但是李易卻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又過片刻,安姨額上見汗,忽然將手一撤,隨便向左躲開,只見那張方塊五鄰近安姨的那半截忽然斷了,半張撲克像刀片一樣shè向安姨。
所幸安姨躲的快,那半張撲克噗的一聲,將安姨的右側肋下衣襟被撲克劃出了一道口子,那半截撲克餘勢未盡,直接插入安姨身後的沙發裡,劃出一道口了,直插進去,再也看不見了。
安姨喘了口氣,道:“何必用這麼大的力氣?”
海叔一言不發,鬆開手指,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