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一樣,怎麼也栽了?”
童老在這四個人當算是沉穩的,言語不多。一聽賀老闆提及他的醜事,不禁臉上一紅,隨即斥道:“你個老東西,就知道揭我的瘡疤。那又不是什麼好事,有什麼可值的宣傳的了?”
賀老闆道:“說一說有什麼了?也好叫李老弟聽聽,長長經驗,免得重蹈你的覆轍,叫李老弟踩著你的屍體向上爬嘛。啊。哈哈哈哈。”
李易笑道:“童哥可別聽賀哥亂說,你這事我看跟什麼地溝油沒太大的關係,童哥是在彩皮的場子裡得罪了什麼人吧?”
童老闆長嘆一聲,道:“怪我幼稚,挺大歲數都活在狗身上了,沒整明白。
梅海區是任有德任老二的地盤,我當初拜過山門之後,就以為沒事了。可以放心做生意了。
哪知道大鬼不說話。小鬼亂折騰,梅海區不只一條河,後來不知道從哪又鑽出來一夥人,領頭的都叫他紅頂,我見過他一次,這人是個禿頭。我也沒看他腦袋頂發紅。
有一次他帶著小弟來向我收保護費,我心想在梅海區只要拜過了任老二。其它人我還管你幹什麼,再說這人瘦瘦弱弱的。看起來也不兇,我以為不過是個混飯吃的,就沒往心裡去。
也怪我當時態度不好,諷刺了他幾句,給了他兩千塊錢,就把這夥人給轟出去了。
後來過了兩個多月也沒什麼事,我以為這事就算了,還以為這人就是個廢物,哪知道前不久,我店裡來了兩個顧客吃飯,吃了沒多久,其一個就暈倒了。
我也怕惹事,就想趕緊打電話叫急救車,哪知道另一個顧客非要說我這些菜裡有地溝油,他那個同伴就是因為吃了地溝油才暈倒的。
我趕緊解釋說沒有,可是我後廚裡有兩個王八蛋,孃的,居然是臥底,非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指證我,說他們有證據,他們天天在我後廚工作,確定我用的就是地溝油。
偏巧其他的客人裡有幾個人忽然站起來,說是電視臺的記者,還拿出記者證來,非要到我後廚看看。
我不讓,其餘的客人就囔囔起來,有人就說我這店裡用毒藥害人。我當時再傻也知道,這是被人擺了一道。
孃的,這個紅頂,不給我來硬的,偏給我來yīn的。結果到後廚把地溝油全查出來了,所有的客人都要我退錢賠償。
唉,我……,唉,沒法說。我用這玩意害人,落得這麼個下場,算是我活該,我認了,可是被這個紅頂算計了,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
李易知道,在道上,這種工於心計的人是最不好對付的,道:“童哥沒去找任大哥商量商量這事?”
童老闆道:“找啦,可是人家不見我。這事在電視臺一曝光,我那生意一落千丈,基本上做不下去了。唉,我死的心都有。”
童老闆本是個白白淨淨的高個兒,這會卻像矮了一截。
李易這時也知道,這幾個真不是做生意的料,更不適合在社會上混。
李易道:“童哥,這店你交給我,那個紅頂要是來找我,我就跟他玩玩。”
李易轉向一直不說話,只喝悶酒的錢老闆,呵呵笑道:“錢哥,你這麼喝下去,我可要破產了。”
錢老闆剛才對眾人的言語估計一句也沒怎麼聽進去,聽李易跟他開玩笑,便又喝了一杯酒,道:“我,我沒,沒什麼可說的了。就這樣了,哼,我呀,唉。”
賀老闆道:“老錢,你也真是的,明知道人家聯起手來騙你,你卻非要去賭,四百多萬全沒了,你傻不傻?現在錢被人騙到手了,你又這麼不振作,以後怎麼活?”
錢老闆鬆手脫杯,酒杯在桌子上滾了兩圈,裡面殘存的酒水流出來,在桌子上形成了一道粗細不均的線。
錢老闆道:“我還振作?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