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一滾,撲向祝光達。
祝光達這邪教並不用什麼武器,連匕首也少用,更不用說槍了,這一下被李易撲過來,祝光達年紀大了,哪能躲的開,叫李易撲了個正著,撲通一聲跌倒在船艙裡。
那一邊周飛“大開殺戒”,拳打腳踢,身只轉了一圈便將船上的這幾個人全都踢到了海里,最後打的興發,一個倒掛金鉤,將重昆使者踢出數米,頭重重的撞在船頭鐵板上,登時破了個大洞,暈死過去。
李易將祝光達穴道閉了,在船裡重重的一頓,叫周飛先將船停了,這才笑道:“老爺,你老人家好啊,咱們鬥了一場,你說,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祝光達將頭扭到一邊,不予理睬。
李易將他的頭扳正,道:“你這人就是個人渣。這邪教這麼邪門,你說,你害了多少人?”
隨即小聲道:“就連你兒你也不放過,你個變態。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祝光達冷哼一聲,道:“你能弄懂多少事?我們並不收取教眾的會費,完全是為了傳達薩加神的神旨,這種境界你不會明白。' ;~'”
李易輕輕給了祝光達一個嘴巴,低聲喝道:“幹你爹的,你也有臉說這種話,何煥文的錢你不是要了嗎?”
祝光達道:“教會運作自然要花一定的費用,何執事自願交出錢款。那是他為了光大本教,我既不阻攔,也不讚揚,一切都要像水流過地面一樣的平靜。這才是做人的根本。否則我自己又不缺錢,為什麼要拿何執事的錢?”
李易聽不懂他在胡說些什麼,一時也不易辯駁,只是道:“你留著這些話跟jǐng察去說吧。”
祝光達把眼睛閉上不再說話。
黃文炳開船追上來,道:“那邊有光亮和馬達聲。應該是海jǐng追上來了。”
李易極目望去,過不多時,海面上星星點點,知道是jǐng察船上的燈光。看來今天這場大事雖然過程並不十分完美,沒做到兵不血刃。但總算是有了一個完美的結局,抓住了首惡。
jǐng察的船隊壓了過來。將附近的海域都佈滿了,幾艘快艇在李易這兩條船的前前後後來回的穿插,劃出了一道道的水花。
現在是凌晨四點,天就要亮了,李易心情大佳,向東方望去,似乎太陽正露出一點點光亮。
海jǐng將祝光達的手下教眾從海里一一撈出來,將祝光達也戴上了手銬,祝光達目光中並沒有什麼後悔和憤怒,反倒十分平靜。
忽然從海jǐng的船隊裡開出一條船,李易看的清楚,船上有王東磊,王東磊身後卻是祝澤凱和周思純。
李易一愣,沒想到祝澤凱他倆會出現在這個場合。
祝光達本來十分平靜,一看到兒,眼睛裡便閃出一絲絲的火花,父二人各乘一船,四目相對,兩船交錯而過,兩人都沒回頭。
李易見祝澤凱的眼神裡滿是輕鬆,又夾雜有一些難以察覺的悲傷,叫人不忍多看。周思純則在一旁輕輕抓住祝澤凱的手臂。
海jǐng收拾海上的殘局,王東磊也把李易和周飛接到船上。
黃文炳這時沒法再避開,所幸沒有jǐng察過來跟他囉嗦,都只當他是李易的人。
李易見了祝澤凱,笑道:“本來不想叫你知道,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
祝澤凱似乎顯得很虛弱,雙眼空洞,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喃喃的道:“這個結果也許很好。”
李易笑道:“早知道你不在乎,整個過程也不必瞞著你了,我也費些事。”
祝澤凱搖頭道:“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