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子也沒怎麼他他出來活動,當然他背後肯定在搞事。
李易不知道這個死胖子到底打算如何跟白板這些人對抗,上次柳芝士找了新月亮的那個大成,還有那個半老徐娘董小梅,不過最終反被白板諷刺了一頓。
看新月亮的目前局面,內訌四起,想必柳芝士最終會倒向金三角吧。
柳芝士……,這個死胖子,現在在做些什麼呢?
三樓靜悄悄的,李易見左右無人,抽了支菸叼在嘴裡故作從容,慢慢踱到了柳芝士的辦公室門口。
聽聲音,柳芝士似乎沒有和人一起打麻將,不知在屋子裡幹什麼,李易輕輕的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柳芝士似乎在低聲的說話,李易登時jīng神一振。
可是聽了一陣聽不大清楚說的是什麼,不過似乎是在打電話的樣子,這叫李易心癢難搔。
李易忽然想起秦少冰送自己的手機來,暗罵自己愚蠢,放著這麼先進的手機不用,費這耳力幹什麼。
李易估莫著柳芝士辦公室和自己休息室的距離不算遠,索xìng躲到休息室裡去偷聽。
李易悄悄回到屋裡,著上門,按秦少冰教他的方法開啟手機的偷聽功能按好了鍵。
人都有偷窺yù,更何況是偷聽這麼有料的一個死胖子。
李易用數字按鍵不斷的調著頻,忽然一個清晰的聲音傳到耳朵裡,“你不幫我誰幫我?我現在有多難你又不是不知道。”正是柳芝士的聲音。
另一個聲音是上次那個叫大成的,“你放心吧,沒有事的,我已經跟長官說過了,會派人照看你的家人。”
柳芝士道:“你還說沒事,我家裡人都已經被白板控制住了。”
大成似乎很驚訝,道:“什麼?不可能啊。人手我已經派出去。”
柳芝士道:“你還說,你們下手晚了知道嗎?”
大成道:“那我看可就麻煩了,不過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跟他們硬拼也就是了。”
柳芝士急道:“你說的輕巧,我家人怎麼辦,我怎麼辦?怎麼?你們想過完河就拆橋嗎?
大成,你摸著良心說,這麼些年,我幫你們做了多少事,到今天為止,直接在我手上‘抓空’的,還有那些不得已‘賣’了的,少說也有四五個人,要是我的事情敗露了,那可是要‘犯自字兒’的。”
李易不知道他說的黑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估計
“抓空”就是手抓空的意思,可能就是被柳芝士直接給做了,“賣”應該是被柳芝士出賣,丟卒保車的意思,就像苗好一樣,而“犯自字兒”想必就是丟掉xìng命的意思,對啦,對啦,首字去了頭上的兩點兒一橫,就是自字兒,犯自字兒就是掉腦袋。
只聽大成的語氣中似乎透露出很不耐煩的語氣,道:“柳芝士,你少來這套,你幫我們做事,你自己沒有好處的嗎?這麼些年你拿了多少好處?你自己算算?
我告訴你,我們長官已經很夠意思了,你不過是條下線,有什麼資格跟我大呼小叫的?
你不服氣就去自首,把我們的事情都說出來,反正我們都是在jǐng察那裡有名有號的人,你說與不說對我們又有什麼影響?但是對你的影響可就大了。
所以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兒,少發脾氣,等我們將軍把這件事擺平了,再說你的事吧?這條下線我們不會鬆手,就算是被金三角的人搶過去,我們也會出來攪局,我們得不到,他們也別想得到。”
柳芝士幾乎帶著哭腔,道:“你這不是把我擠到中間難做人了嗎?關係到你們的根本利益,憑什麼叫我一個人抗著?大家同坐一條船,有事了不能叫我一個人擔。
大成,你再跟將軍好好說說,看有沒有辦法幫幫我的忙,從今以後我就死心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