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
錢柏強又不是傻子,他雖然沒看見董小梅的表情,但是聽兩人說話就知道有內情。
錢柏強道:“小梅姐,大家同坐一條船,你該不會是‘搶線’了?”
董小梅一聲媚笑,道:“喲,你看你,瞎猜什麼?跟董事長一個脾氣,就知道多疑。”
錢柏強知道她言不由衷,但是肯定問不出來細情,只得輕輕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董小梅道:“老弟呀,我想這事你還得再仔細想想,到時候給我回信,大夥兒都等你訊息哪。”
董小梅和錢柏強回身走了。
李易回到大廳,感到又累又乏,旁人問起,李易隨口說了兩句。回去休息了。
到了自己的休息室,見路小花正坐在那寫作業,今天是星期天。路小花不用上學,見李易進來了,便搶到李易身邊,李易道:“小花自己寫作業。叔叔得睡一會兒。”
李易剛要躺下,只聽敲門聲響,李易道:“進來。”
門一開,董川帶著董小梅進來了,李易不知道董小梅為什麼去了又回。但總不能給人轟出去,只得叫董小梅坐了。
董川趁機在李易耳邊小聲道:“天宇叔的前妻。”
說罷轉身出去了。
李易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黨天宇的老婆!?這是神馬情況啊?!這……,這是怎麼話兒說的這是?
黨天宇六十多歲了,都快七十了,怎麼可能有這麼個中年女人當老婆,雖然說老夫少妻也極有可能。但是兩人差了能有二十歲。在當年……
關鍵是……,從來沒聽這個老頭子提起過啊。
董小梅見路小花帶著一種敵視的眼神看著自己,笑道:“這個小妹妹是誰呀,老弟,不會是你女兒?”
李易道:“啊,不不不。是這我保鏢的乾女兒。”
低頭對路小花道:“小花先到二樓去寫作業,叔叔和阿……。和阿姨有幾句話要說。”
路小花搖搖頭,搬了個小凳子坐到一邊看。董小梅見這孩子還小,倒也不怕他偷聽,便道:“這孩子對你還挺依賴的。”
李易道:“是,這孩子有些內向。”
董小梅道:“老弟把這酒弄的紅紅火火,在海州的年輕人當中,就屬你有發展了。”
李易道:“小梅姐過獎了,這個……,天……,不是,我是說……,你還有什麼事嗎?”
董小梅咯咯一笑,道:“你看我,光顧著聊天了。”
說著變了一副表情,道:“唉,老弟,你剛才很給我留面子,我很感謝你,這才轉回來特意向你道謝的。”
李易道:“那倒沒什麼,我本來也什麼都不知道。”
董小梅道:“老弟,你跟小梅姐留面子,小梅姐做人也得光棍點,我這次回來呢,一是向老弟道謝,二是說說實情。
其實我和月亮那邊關係走的也不太近,只不過我是柳芝士在海州最大的下線……,喲,這孩子真逗,太可愛了,你看你看,還摸我呢。”
原來路小花帶著無敵盟的表情,湊到了董小梅的身邊,一隻手搭到了董小梅的大腿上。
李易心裡好笑,暗道:“摸,對,接著摸,好孩子。”
李易道:“小梅姐,其實你也不用跟我解釋什麼,我根本就不會再參與這些事。”
董小梅道:“你可別這麼說,老弟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時間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
我還是說我的事情,說到哪了,對了,我是柳芝士在海州最大的下線,另幾條線便都推舉我為首。
但有些時候,大成來地頭兒卸貨,我為了查貨也往往在場,就這麼著才認識的,其實也並不熟。
按道上的規矩,上家和下家之間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