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道:“阿松,你果然在這,這裡怎麼了?”
李易抬頭看去,卻是一愣,原來這女人竟然就是範松的母親何玲,真沒想到她居然回國了!
何玲比相片上顯得要年輕很多,乍一看還不到四十歲的樣子,但是仔細看,眼角還是有不少的魚尾紋。
範松撇下李易,快步來到何玲面前。道:“媽,你怎麼來了?”
何玲道:“嗯,我只是回來看看。這位是……”說著向李易一指。
範松似乎不想在母親面前多說什麼,對李易道:“你先走吧,咱們的事回頭再談。”
李易這時見了何玲,哪裡還肯走,笑道:“我有我的自由,你管不著我。”
範松眼中透出一種無奈,喃喃的道:“無賴!”
劉平安也走上前來,笑道:“伯母。你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好去機場接您。”
何玲對劉平安只是淡淡的一笑,似乎有些愛搭不理的,道:“我還沒太老,走的動。”
李易聽後心裡便是一動。感覺出來何玲似乎對劉平安有意見似的。
範松瞪了李易一眼。對何玲道:“媽。咱們先回去。”
說完範松帶著何玲回房間,劉平安則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向李易,眼神中以憎恨和厭惡居多。
李易對劉平安不想做出什麼表情。順手把木人血的穴道解了,同時卻偷偷的把訊號接收器又彈到了已經走出幾步的範松的左側衣角上,這才坐下來喝酒。
劉平安走到李易面前,低聲道:“你想搞什麼?”
李易把信封搖了搖,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想搞什麼?”
劉平安盯著信封看了看,道:“李易,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易冷冷一笑,道:“彼此,彼此。劉平安,我想殺你易如反掌,不過我要叫你知道什麼叫失敗。”
劉平安也不禁冷笑,道:“你?就憑你?你以為做生意只有拳頭就夠了嗎?李易,你現在的一切,都是你的狗屎運換來的,在商場上,你根本就是菜鳥一個。
我在十三歲的時候,我爸就把一家貨運社交給我打理,你知道我那個時候憑自己的能力賺了多少錢嗎?
李易,在這方面你跟我沒有可比性,你錯過了商業訓練的黃金年齡段,從頭開始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劉平安說的這些倒也不是沒有道理,李易確實沒有經商的紮實基礎。
李易點頭道:“你說的倒有些道理,不過世事多變,我相信事在人為,路還長著呢,咱們走著瞧。”
劉平安冷哼一聲,帶著木人血離開了。
看著劉平安的背影,李易冷笑兩聲,拿出電話聯絡蔣銳,叫蔣銳悄悄的過來一趟。
掛了電話,李易縮到一角,拿出手機監聽。
這時範松和何玲已經進了房間,劉平安出於禮貌並沒有跟進去。
房間裡母子二人相對無語,這種沉默持續了好久,何玲才道:“你下的手?”
範松道:“不是,是李易。”
何玲慘笑一聲,道:“孩子,我太瞭解你了,你向來是心軟手不軟,不會是那個叫李易的年輕人做的,一定是你。”
範松道:“媽,這事以後別再提了。”
何玲道:“你乾爹的屍體在哪?我要去看看。”
範松道:“在警察局的冰庫裡,不過還是別去看了,叫一切都過去吧,等我把坐檯院經營好了,我就接你回國住。”
何玲道:“我在米國習慣了,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我是不會回來的。那些東西呢?”
範松道:“剛才叫李易搶去了,這小子很有神通,他不知是透過什麼渠道,好像打聽到了一些內情,今天是故意來搶的,這人武功很高,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