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食了多少血液,才能不懼陽光。今日若是不除去,日後還不知造成多少人命來。他也不客氣,提起螭槍就朝那扁毛殭屍刺去。
那頭殭屍見了秦臻,不但沒有被驚走,反而猛然撲了上來,要與秦臻正面相搏。秦臻叫聲來得好,螭槍一抖,便與那扁毛殭屍碰個正著。
“鏘!”
螭槍刺在那殭屍身上,竟然出金屬顫音,以螭槍的鋒利,竟然沒能一個照面,就將那黑毛殭屍刺個穿透,秦臻也不禁暗暗稱奇。不過秦臻本就是膽大之人,也不懼怕這個扁毛殭屍,他猛然衝動體內的星宇之力,灌注在螭槍身上,螭槍頓時“嗡嗡”直響,又是一槍紮在那殭屍身上。
這一次那殭屍倒飛出去,將地面都砸出一個大坑出來,也不知碎裂了多少石層,但不久那殭屍便飛身而上,繼續與秦臻纏鬥。秦臻暗暗叫苦,心道:“不是說殭屍的膝蓋不能彎曲麼,怎的我現它比人的膝蓋還要靈便?”
這具殭屍不但渾身刀槍不入,堅硬如鋼鐵,而且還力大無窮,每一次攻擊都有開山裂石之威,恐怕就算是七品強者,見了這個扁毛怪物,也只有逃竄的份。
秦臻利用星宇之力,雖然能一次次將這個扁毛怪物擊退,卻並不能給對方造成實質傷害。反而那具殭屍,越鬥越勇,根本不知疼痛是何物!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其餘十餘口棺材也不安分起來,不停的開始振動棺木。秦臻暗暗叫苦,若是這十幾口棺材中,全有面前這具殭屍奇特,那麼自己也只有駕著飛機遠遁,別想來降服這些怪物。
先下手為強,秦臻棄了與之糾纏的黑毛殭屍,朝其中一個黑漆木棺材刺了一槍,那堅硬無比的黑漆木棺材在秦臻一擊之下,寸寸破裂,裡面的殭屍也隨之骨架散落了一地。秦臻這才放心下來,原來這些棺木中的殭屍只是些低等的,不堪一擊。
他眼見天色灰暗,不想這些扁毛殭屍出來相助,便先將十餘口棺木紛紛擊碎,那些棺材裡面的殭屍也被全部擊殺,這才專心對付起面前這個高大的黑毛殭屍。
只是這個殭屍每次都是殊不畏死,秦臻也沒有什麼良策。糾纏了一陣,忽然想起那張畫像來,裡面的符籙能化成萬千修士,恐怕也只有這樣才能限制住這個黑毛怪物了。於是他運用咫尺天涯的法術,讓那殭屍近不了自己的身體,意念一動,尋找到了存放物品的那處座標,召喚出太乙真形符。
他雖然沒有崑崙派的手訣相配,但他知道這些畫上的禁制盡除,只須自己注入靈力,啟用那些符籙就行。秦臻運轉體內的星宇之力,注入這幅畫像中,只見一道金光閃過,畫像中便走出一個個玄門羽士來,朝那殭屍攻去!
那殭屍雖然威猛,但架不住人多,不一會便將那黑毛殭屍團團圍住。這些修士雖然不過三品的境界,但裡面蘊含的氣息乃是玄門正宗,正好與殭屍身上汙穢之氣相剋,那殭屍吼叫連連,卻根本突破不出來。秦臻這才鬆了一口氣,坐在地上休整起來。
正在此間,遠處一道遁光閃過,猶如一盞拖著長尾巴的流星,劃破漆黑的夜空而來。那道遁光落在山脊,化成一個俏皮可愛的苗家女子來,只見那女子頭上用一金環束住了長,身上穿著一身花布衣衫,面色清秀。她剛落在地上,便朝山尖喊道:“阿叔,阿婆,阿奴來看你們了,你們在哪裡啊?”
秦臻走上前來,對那女子道:“這位姑娘,你可千萬不要上山,山尖那家寺廟有些汙穢之物,姑娘定然不喜,還是快快轉去吧!”
那女子巧笑言兮,美目盼兮,臉上滿是俏皮的模樣,十分玩味的說道:“這位公子開玩笑了,我阿叔他們正在上面歇息,怎麼可能有什麼汙穢之物。況且阿奴也學過一些防身之術,便是普通的妖怪也不懼怕,公子便請讓路吧!”
秦臻悲嘆了一聲,心道:“原來她阿叔阿婆全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