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地抬了一下頭,又埋下去,低聲嘟噥著感謝。
這個面孔是熟悉的,好像在哪兒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慄小彥仔細端詳著老人,而老人卻沉默著,縮在椅子裡,精神萎靡不振,其狀態恰當地表現了一個成語的意思:風燭殘年。
就是這樣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不過靠平時拾荒攢點小錢兒,竟被人劫了,而且是入室搶劫。所有的積蓄被洗劫一空,老人反抗了一下,也被打傷了,是路人幫他報的案。
小彥一陣心酸。
一般的搶劫,並沒有特別突出之處,警員小王翻了兩遍記錄甚至都答應老人半個月後給他尋回所失物品了。因為根據老人對搶劫犯外貌的描述,他基本可以肯定是警方一直在通緝的搶劫慣犯樊得標了。
六千多塊的人民幣是老人一點點積攢下來的,血汗錢生生被搶,自然是心疼萬分的。可當下的生活問題更是首要,小彥走上前去,扶起老人,並且掏出兩百元錢放到老人掌心裡,緊緊地握了握老人的手。
老人渾濁的眼睛裡淚光點點,卻執意不收小彥的錢,聲稱自己拾點破爛換錢還是可以換頓飯的。
有電話,顧澄打來的,小彥馬上把老人交給小王,自己接過電話向顧澄問好。
顧澄邊調侃邊仔細地詢問小慄那晚再探舊宅的歷險故事。小彥很樂於和這位長輩通話,因為他總是能從很不起眼的小處得出意想不到卻又絕對合情合理的結論。
在講到在白家樓頂遇到杜文文時,顧澄詫異了一下,說那樣一個年輕女孩子怎麼敢在那麼晚的夜孤身去一個並不熟悉的地方呢,畢竟她的職業只是醫生而不像小彥是警察呀。再說她又為什麼會去那裡呢?她到那裡做什麼?只是好奇?還是別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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