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蜂窩上,要逃離這是非之地,絕無可能,所以結局已經可以預見。德川宏一更是這個家族榮譽配劍。
長長的布條,象彩旗一樣,在微風中嘲笑著飄起,他回一眼,顧不上這些,顯然這是中國人的報復行為,就象攥緊的拳頭,重重捶在棉花上,自己痛,卻沒有任何意義,他還能象平時那樣四平八板嗎?小野正雄下了車,看到這一切,猛地在輪胎上踹了一腳,他是農民出身,父母一直在北海道打漁,由於學業出眾,被淺倉發現,並帶到中國,加之以前學些拳腳功夫,才從一堆人脫穎而出,自從來到中國,他的家庭才告別最原始的打漁生涯,從北海道搬遷到九州,現在他的妹妹在那裡上學,並且和貴族佐藤木蘭成了至交,他雖然長相粗糙,內心世界及其豐富,沒事時,愛寫小說,他的小說在日本和川端康成可以媲美,如果不是戰爭燃燒了人性,說不定,他會獲得諾貝爾獎,可惜了,慾望的車輪,帶著他象瀑布飛流直下,許多時候,想起來,他會悔恨交加,他有多達二百部寫得一鱗半爪的小說,只是寫了一部分,多的幾萬字,少的幾十、幾百字,斷斷續續,就是寫不下去了,他的《苦撐待變》之所以成為暢銷書,很大一部分歸功於少年體驗,彰顯了普通日本少年成長經歷,他把災難的生活,象音符拉長捻細,尾音是歡快的,聽得見暴風驟雨式切切嘈嘈的紛繁凌亂,激越飛揚的心,象蝴蝶呼扇著翅膀,唯美的語言,象水一樣流瀉,所過之處,春意盎然,象頑皮的蒲公英,飛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