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才又臉色鐵青的返回居喪的氈帳中,將事情簡短向賀拔經述說一遍。
“那驪山這園業,是保不住了?趙貴他目李伯山為仇,我兄弟也並不包庇,憑什麼、憑什麼要讓咱們作刀?阿兄,這能忍?”
賀拔經聽完後,頓時也是火冒三丈,趙貴於他家有恩不假,但這些年他們兄弟也一直恭敬相待,未曾失禮,現在卻被如此玩弄,還要付出驚人代價,這就不是恩義能容了!
“李伯山他結怨強勢,咱們沒道理替他擋災。趙貴他既然這麼做,可見殺心甚堅,需要我們說什麼,我們便說什麼,但咱們也不可任由他擺佈!”
賀拔緯恨恨說道:“且將趙大言語具書告於宇文薩保,讓他知道此事錯不在我。再周告相識故長,請他們不要就此發聲,事情越快了結,我門風受謗便越淺。”
“李伯山那裡,要不要知會一聲?他同宇文薩保友善,伯父也待他恩重,本身又巧思善事……”
賀拔經還是不想完全放棄李泰,便又開口說道。
賀拔緯聞言後則搖搖頭:“他觸犯強勢在先,有什麼罪責也要自己承擔,況且又不是我家名分即定的門客。趁著趙貴刁難之際,正好收回他所隱匿的伯父舊勢舊業。即便沒有趙貴此事,我也已經打算除服之後同他賬事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