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那個時候或許知道里面的並不是我,可事已至此只能順其自然。
他應該是檢查過停屍櫃外面的開關,擔心雲杜若還能出來,離開的時候怕遺留指紋,因此拿出手帕擦拭,這就是為什麼雲杜若會在停屍櫃中聞到淡淡的花香,那應該是手帕上殘留的黃杜鵑香味,可當時雲杜若吸入神經類催眠氣體,在吸入黃杜鵑香味後產生了噁心的反應。
“那這個安溶月和文繼科膽子也夠大的,居然有恃無恐明明都知道我們已經查到鐘樓上的指紋,非但沒有選擇在暴露之前逃離,居然還敢策劃新的命案試圖殺人滅口。”韓煜冷冷一笑說。
“文繼科和安溶月並非是膽大包天,他們兩人狼狽為奸有恃無恐是因為他們相信這麼精妙的佈局沒有人會知曉,更沒有誰會懷疑一個啞巴和一個痴傻的精神病人能謀劃殺人,如果他們知道一切被發現……”我說到這裡猛然一驚,慌亂地說。“糟了!我在操場看見文繼科的手,他應該會想到我會把他和鐘樓上殘缺的指紋聯絡在一起,就是說他意識到所有一切都暴露,他和安溶月一定會想辦法……”
我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開門看見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華冠文,他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斷斷續續地說。
“你們趕緊去……去看看,文……文繼科不知道發什麼……什麼瘋,把地下室病房……給……給開啟,把裡面……裡面的病人全給放了。”
果然印證了我的擔心,文繼科會狗急跳牆試圖製造混亂,然後帶著安溶月趁機逃出去,這些重症精神病患者都是劣跡斑斑而且惡貫滿盈的兇犯,一旦停止服藥流竄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南宮怡連忙打電話通知軍警對合德醫學院戒嚴,不能任何一個病人離開這裡,我最關心的還是安溶月,連忙問華冠文現在是什麼情況。
“文繼……科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開啟病房……好在學校的安保人員未得……到蔣院長通知,極力阻止文繼科,誰知……道文繼科打傷其中一名安保人員,強行把病房開啟,好在……好在其他安保人員隨後趕到控制了局勢。”華冠文擦著額頭的汗水吃力地回答。“安溶月和其他病人都被重新隔離關押了。”
聽到這裡我們都長鬆了一口氣,雲杜若連忙追問文繼科的情況,華冠文搖搖頭失望地回答,當時安保人員都全力防止病人逃脫,文繼科趁機逃脫不知去向。
我們連忙跟隨華冠文去現場,好在發現的及時沒有鑄成大錯,蔣馨予第一時間趕過來,面色凝重的檢查核對每一名病人,我們看見她滿臉虛脫的從地下室走出來,雖然表情很嚴峻,可看的出她懸起的心也放下,蔣馨予確定的告訴我們,收治的重症精神病人一個也不少。
並且事故發生後蔣馨予已經通知所有合德醫學院值班警衛,任何人不得離開學校,因為合德醫學院管理向來極其嚴格,進出都必須登記驗證,但凡非學校學生和教職員工進出都要提前申請,而且出入醫學院一共只有四條路。
而到現在為止,每一條路的值班警衛都報告未見文繼科離開過,這說明逃脫的文繼科現在還藏匿在合德醫學院,他擁有安溶月長期強制灌輸的潛意識,同時也擁有安溶月的催眠和心理及行為操控能力,到目前為止他還涉嫌殺害五起命案。
文繼科的危險性不言而喻,如果不及時抓獲很難想象他還會幹出什麼事來,蔣馨予對此也極其重視,向四條路口都加派了警衛嚴防死守。
半小時南宮怡調派的軍警也及時趕到,在學校外設立三道警戒線,因為文繼科在合德醫學院呆了三十年,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極為熟悉,他可能躲藏在任何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南宮怡要求軍警對整個合德醫學院進行地毯式搜尋。
因為考慮到文繼科擁有催眠和行為控制的能力,任何參與搜查的軍警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