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不可能愛上我?”
“因為我已經打算和自己漫畫裡的男主角談戀愛,每創作一次就談一次戀愛,而且每段戀情全都刻骨銘心,纏綿悱惻,最重要的是他們全都不會變心,即使時間再久也會堅守諾言。”
她招架不住他的逼供,只好道出內心的秘密。
梵逸書仔細的聆聽她這段話,剎那間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你在逃避。”他像是抓到她的小辮子般,很興奮的挑明事實。
“逃避什麼?”
“你怕自己會愛上我,或考你已經愛上我了,所以就故意想疏遠我。”
“鬼扯淡,我沒有在逃避什麼,我只是不想玩這種愚蠢且無聊的愛情遊戲。”
“人這一輩總會有一次無法抹滅的愛戀。”
“而我已經遇過了。”可芹立即介面。
“你那些不能算是愛情,那都是你幻想中的人物,畫筆勾勒出來的虛幻愛戀,那些不算是戀愛。”
“隨你怎麼說。”她無所謂的聳聳肩,她必須使出渾身解數的法寶,打消他居留在此的念頭,所以什麼誇張、荒唐的話全都扯出來了。
“你真的是冥頑不靈。”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能這麼狠心的拒絕他而且還拒絕得如此徹底。但是,他不會輕言放棄的,他決定奮戰到底,誰教他愛上了“拒絕溶化的冰”。
“我早就警告你別來淌這淌渾水,如果現在後悔想抽身還來得及,我絕對不會恥笑你。”她口是心非的說著,要是他現在決定棄權投降,她鐵定會失望至極。
“我拿督爸爸說過,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到終點絕不輕易放棄。”他抱著誓死如歸的決心。
“有骨氣。”她故意榔偷著,但是又突然想起些什麼,然後又開口問:“為什麼每次你一提到自己的父親,總會加上拿督兩字呢?”
“因為我爸爸是拿督啊!”
“拿督是什麼意思?”她對馬來西亞這種怪怪的名字大感興趣。
“拿督的意思就像英國女皇給香港人民太平紳土的頭銜,也像是歐洲所稱的伯爵,總而言之就是一島之主可以擁有軍力與財權。”
“那就是相當於國王嘛,”可芹突然開竅了。
“可以這麼說。”梵逸書勉為其難的接受“國王”這兩個字。
“你爸爸是國王,那你就是王子噢!要是你們馬來西亞的人民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子居然卑躬屈膝、可憐兮兮的為一個平凡至極的女人煮飯,他們不知道有何感想?”她存心調侃他。
“就當我在上演‘王子落難記’,可惜這個角色吃力不討好,有人就是鐵了心不感動。”他故意刺激著她。
無奈她卻無動於衷,使得梵逸書有著對牛彈琴的感慨,而這頭牛還不是普通的遲鈍。
“我是無福消受這種恩寵。”
“你真的很鐵石心腸。”
“我早就說過我有一堆缺點,不止是習蠻成性、冥頑不靈。
鐵石心腸,還有一籮筐還沒表露出來,就算是例舉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她又故意在醜化她自己。
“唉!”梵逸書故意嘆了一口氣,可芹這小小的伎倆早已被他一一識破。
“好揣端你嘆什麼氣?”她不懂這個嘆息又代表什麼意思。
“我恰好與你相反,我不止是溫文儒雅、俊逸挺拔、風采翩翩,而且我的優點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看來老天爺是特意派我來感化你,彌補你先天與後天的缺失。”
“那你還真委屈啊!”她瞪了他一眼,他就是有辦法使得她辭窮、啞口無言。
“好了!我不跟你鬥嘴了,你該準備洗澡,待會要早點休息。”他一副醫生叮嚀病人的口吻。
“我洗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