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要結束了。
她繼續閉著眼睛,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不知道接下來的生活要怎麼過↓更不知道,她還能怎麼見人,她還能怎麼面對自己!
男人已經結束,女郎的傷心還在繼續,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突然,身體裡一陣涼意,女郎猛地睜開眼,他要幹什麼?他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涼涼的,好象還圓圓的?玻璃彈珠!她腦子裡轟的一聲。
女郎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即使她就算做夢也不會夢到這樣悲慘的命運。
她的眼睛恐懼地看著男人,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慢慢地搖著頭,女郎的眼淚重新迸發而出。
女郎很想知道為什麼,很想男人告訴她為什麼。但是,當冰涼的刀鋒貫穿她的小腹,當滾熱的鮮血沾滿她的軀體,當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消失,男人沒有再開一次口。
她雙眼圓睜著,為這具美麗的豔屍增添多一筆恐怖的氣氛。
女郎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強行抹蓋上她的眼臉,她也永遠死不瞑目。
就在李偉傑和夏薇薇倆人才要繼續剛剛沒有完成的一場“大戰”時,從身旁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道:“你們剛才是在練功嗎?”
倆人一齊扭頭,向聲音來源方向看去,是夏純。
小妮子早就清醒了,倆人練內功的過程,她幾乎從頭看到尾。
夏純畢竟是從警官大出來的,受過武術搏擊之類的培訓,所以聽見李偉傑的話,雖然不是全明白,但是也知道“真氣”和“內力”什麼的絕對與無關,倒是在武俠小說中常用。
她看武俠小說中都寫著,練功最怕中途被打攪,否則要出事的,所以她一直忍住好奇,沒有出聲。
另外,夏純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和李偉傑剛剛好過,而他又是表姐的男朋友,雖然自己也暗中喜歡他,可是現在她也不知如何自處了。
由於這兩個原因,所以她一直忍到現在,但是看他們完事了,也沒有人理她,她實在忍不住了。一方面她想要引起他倆的注意,另一方面她也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這才開口小聲地問了那個問題。
李偉傑和夏薇薇聞言,對視了一眼。
夏薇薇被夏純發現自己和李偉傑這個樣子,羞得一臉紅霞,扭頭轉向了另一邊,還暗中推了李偉傑一把,示意他從自己身上下來。
李偉傑沒有理夏薇薇,轉頭面向夏純,向她點點頭,肯定地說:“是。”而後看著她,靜待她的下。
夏純讓他看得很不自在,頭低著,眼瞼耷拉著,可是眼珠卻在下面骨碌碌轉個不停,平常厲害的小嘴張開又合上,合上又張開,開開合合好半天,才又擠出幾個字,那樣子不象和李偉傑在說話,倒象是和她臉下的床單商量:“我……我能嗎?”
李偉傑雖然只和夏純接觸過幾次星期,但是透過那觀察和平時從夏薇薇的話裡話外聽出,對夏純的火暴脾氣多少還是有一點了解,看到今天這個似乎改了性的夏純,還真有些不適應。
他捅捅夏薇薇,和她又一次對視,倆人不約而同都忍不住笑起來。
夏純低著頭等了半天,沒聽見李偉傑答話,正自納悶,突然聽見那倆人的笑聲。
她疑惑地抬起頭,發現李偉傑和夏薇薇都笑著望向自己,好象看見什麼稀奇的東西。
夏純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但是一定跟自己有關,她剛變靜了沒有幾分鐘,老毛病又犯了,嗔道:“不許笑!你們……你們……不許笑!”
李偉傑和夏薇薇倆人趕忙連聲應是,好不容易才恢復平靜。
他正經地說:“當然可以,小純,啊,我這麼叫你行嗎?”
沒等她表態,李偉傑就接著說道:“剛才你看見我讓薇薇練的功夫,本來就是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