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移開,但還是一動不動,猶如一位守護城牆的戰士。
少女的哭泣是毫無聲音的,除了掌心的溼潤和細微的顫抖,沒有暴露她的脆弱。
無人的公園裡,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她終於可以不笑了。
溫度透著眼皮與手掌傳遞,那是一種她從未體驗到的、填充般的溫暖,像是有什麼東西露出新芽,填充了生來缺失著什麼的她。
他靜靜地陪她坐在公園裡,直到大雪遮蔽了他們的肩頭,直到她擦乾眼淚,獨自往回走。
他凝視著她的背影,沒有追上去,而是走向了相反的方向——他還有別的任務要做。
轉身的那一刻,他彷彿聽到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他們的身影交織了短暫的片刻,很快雙向分離,向著不可知的九百九十七年走去,直到方舟盡頭。
……
那夜,風格外冷,雪格外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