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炭火可遲早會拿不穩。”
那炭火就在她嘴邊,若是拿不穩就會直直掉進她的嘴裡。
婦人徹底怕了,只得嗚嗚點頭:“是是”
丹煙這才收下炭火,一把將她拽起:“是周家?”
婦人整個人癱軟在原地,一邊哭著,一邊回道:“是,是周家”
瞿綰眉聽罷,站起身。
“周家?周家為什麼要害我?”
婦人搖頭:“我也不知”
瞿綰眉臉上帶著怒火,這周家,周大將軍才過世不久,他們不忙著守喪,反過來給她下毒。
她走到丹煙跟前,朝她吩咐道:“帶上她,去周府。”
婦人一聽要去周府,立馬求饒道:“殿下,千萬不要帶我去周府,我去了也是沒命!”
玉瑤笑道:“你不是說,你家主子一定會救你嗎?那我們去瞧瞧她會不會救你。”
婦人一時又啞口無言。
瞿綰眉自入公主府來,還是頭一次下毒,下到她的身邊。
她若不好好處置這件事,旁人就會以為她好欺負。
她朝著侍衛吩咐道:“帶上她,我們走!”
這回,她沒有再給婦人求饒的機會,讓丹煙將她的嘴塞上,帶著一同出了府。
玉瑤拿著瞿綰眉的披風一同上前:“殿下,你慢著,小心外面風涼。”
她說著,一路小跑追上前,將披風小心翼翼披在瞿綰眉的肩上。
,!
瞿綰眉拉著披風,帶著他們一同坐上馬車。
在馬車上,瞿綰眉想著這次下毒的前因後果,以及採菊的證言。
她越發有些不安起來,那個想要害她的人,好似不僅僅是為了要她的命。
而是衝著她的孩子來的。
她肚子裡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會得罪誰?
想到此,她突然想到晟帝留下的那道聖旨。
聖旨上有提到要將皇位傳給她肚子裡的孩子。
如果真是因為如此,那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皇位!
周家在朝為官多年,周家祖輩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到了眼下這一輩也都落魄了。
原本還出了一個周大將軍。
可如今周大將軍已死,他們周家還會有誰能有如此野心?!
瞿綰眉在心裡暗暗祈禱著,希望能快些將晟帝尋回。
只要晟帝還在京城,就能壓制他們的狼子野心。
北境內。
晟帝和蘇南婷在客棧一連養了三天的病。
這三天裡,蘇南婷與客棧的司掌櫃越來越熟絡。
二人常常一起在樓下喝茶。
蘇南婷發現,這位司掌櫃雖說是一個弱女子,瞧著無權無勢,但是她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不僅如此,詩詞歌賦更是不比他們京中貴女要差。
像她這樣的女子,不像只是這個偏遠小城裡的商販。
蘇南婷心中滿是疑惑,最終還是忍不住,朝她問道:“司姑娘,你瞧著不像是個”
未等她說完,司掌櫃接過她的話道:“商販?”
蘇南婷差點被嘴裡的茶水嗆著,咳嗽起來。
司掌櫃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你說得沒錯,我的確不是商販。”
“我家過去在北境都城,也算是大戶人家,只不過家道中落,所以才淪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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