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我會安排好一切的。&rdo;

尾音他特地的加重，咬音極準，彷彿包含著什麼特殊意味。

說完這句話，江鬱就轉身朝門外走去，不顧江夫人的大聲呼喊。只有緊跟在他背後的周以恆，才注意到了他攥緊的拳頭，和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顏柯望著門口走遠的兩人，這才注意到江鬱背後還跟著一人，周以恆。

他們關係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

江鬱出門不帶保鏢，帶著一個弱雞似得學生?

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突突跳個不停，不僅僅因為江鬱一百八十度扭轉的態度，還因心底驀然升起的那一股不安。

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改變了……

江鬱說話做事向來幹練，工作上也是雷厲風行。

在拿到加速球全部資料的那一刻，就投入了研究室，開始緊鑼密鼓的研發當中。另外也找了設計師重新設計包裝，準備挑個良辰吉日，就將軟體發布出去。

江鬱不是沒想過直接詢問周以恆，透過他手裡得到現成的技術，可每當他問起的時候，小傢伙不是傻笑就是傻笑。

嘴巴閉得很嚴實，任誰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江鬱猜測，要麼他裝傻，要麼他背後有人。

他更加傾向於後者一些，因為周以恆沒心沒肺的樣子，實在不像是一個會苦心鑽研程式碼的人。

說直白點，就是這人看起來就不精明，一點也不具備天才的特質。

只是躲在他背後的那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和周以恆究竟是什麼關係。這些他通通都不知道。

他心裡忽然有些不是味。

為周以恆對自己的隱瞞而不開心。

不過時間很長，他可以花上七八年甚至是一輩子，來揪出背後的那人。

揪出的第一件事不是聘用他，而是揍他一頓。

……

被江鬱惦記著的系統，這一天總覺得自己的程式不穩定，時不時抽那麼一兩下。

它說話都帶著一股電流，電的周以恆走路都打著顫。

&ldo;系統你是不是中病毒了?&rdo;

【不知道……嘶……我感覺自己好像……出故障了嘶……】

&ldo;不會吧，有修理的方法嗎?&rdo;周以恆有些著急，且不說沒有系統他該怎麼辦，就是看在情誼的份上，也不能讓系統出事。

【不……嘶……知道……】

說完這句話，系統&l;嗶&r;的一聲，徹底宕機了。

無論周以恆怎麼喊，都沒有任何回應。

腦海里那個永遠存在的聲音，彷彿被人挖除了一般，安靜的讓人有些膽寒發豎。

第14章 總裁爸爸打臉白蓮花

距離系統消失，已經過去了一星期。

剛開始他還以為系統只是在鬧著玩，和往常的忽然沉默沒有什麼區別，可一天兩天過去了……系統依舊沒有回應。

他開始慌了。

系統是他和總部的唯一紐帶，如果紐帶消失了，他會不會永遠被留在這個位面?

他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小臉就被嚇得煞白煞白，做事瞬間失去了目標。整個人像個幽靈似得在公司晃蕩。

這天公司會議，他照常渾水摸魚過去了之後，就晃蕩著準備回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