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呢,怎麼上來兩小青年,沒搞錯吧?
小雪內向,沒試過這樣的場面,不由得有些緊張,張斌輝拍了拍她,然後幫她磨墨。拿起筆,小雪這才安定下來。
臺下的議論聲更加大了,這是誰家的兩孩子,怎麼還真敢跑到臺上獻醜?這董會長也太客氣了吧,這是想成就她?
毛筆在墨汁裡浸得飽滿,小雪提筆,在宣紙上畫下了重重的一筆。
隨著筆走龍蛇,一幅壯觀的水墨山水漸漸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薄霧、祥雲、紅日、松柏、潺潺小溪、巍峨遠山,一行仙鶴在天邊飛過,全場開始變得安靜了。
小雪的表情全神貫注,張斌輝磨墨的手也不自覺停了下來。他當然知道小雪的性格,但相距如此之大,卻遠遠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這哪是畫啊?這簡直就是神作,地球上沒人能夠繪製出來,自已還真是小看她了。
張斌輝分明能夠看到,一絲絲靈力順著筆鋒滲入到了畫作裡面,那澎湃的日光似乎要脫畫而出。
這幅畫似有一股精神,看了後能將人的目光牢牢吸住,而身體的律動似乎也受到了畫作的影響,不知不覺之中有了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這哪是畫啊?它現在明明成了一件靈器!能夠延年益壽的神畫。
全場一片寂靜,直到小雪完成了整幅創作,大家仍是沉浸在對這幅畫的觀賞之中。
直到兩名畫者下了臺,張斌輝回座喝茶,調羹碰到了茶杯,這才驚醒了全場。
“嗡”的一聲,全場都沸騰了。
這是誰家的孩子,這幅作品太神奇了,哪怕不懂書畫,但大家仍然全被這幅畫所震撼到了,全場的目光頻頻看了過來,至此,所有人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主桌這幾人要跑到那張桌子去。
司儀咳嗽一聲,再次登臺主持:“感謝小雪大師的現場創作。現在,這幅畫同樣將作為拍品,它的底價是……”
主席臺上,那幾位專家仍在竊竊私語,一直到司儀上臺,他們仍然無法定下價來。
藝術品市場就是這樣,一件作品的價值與它的主人密切相關,成名作者的作品有著驚人的價值,而如果畫者是一名新手,那就不值錢了,哪怕他的作品再過出色。
見主持人不斷地看向這邊,三人商量了一下,勉強寫了一個普通的價格交了上去。
看著手中的卡片,主持人的眉頭皺了一下,主持拍賣這麼多年,他多少還是有些眼光的,手中的價格明顯低估了。
三位資深評估專家還是保守了一些,這幫守舊的老傢伙!
“這幅畫的拍賣底價是一萬元。”
隨著司儀的宣佈,臺下的賓客馬上熱烈地應拍起來,而這一萬元的底價也很快漲到了十萬左右。
司儀十分高興,能成功地運作一幅作品,這同樣反應出了他的控制水平,所以司儀更加賣力地鼓動氣氛。
但那一萬的底價畢竟擺在那裡,價格超出十倍以後,場內的氣氛漸漸淡了下來,客人們不再願意出更高的價錢了。
“十三萬一次,十三萬兩次……”
司儀慣例準備落錘,這個價格已經很驚人了,這是全場目前為止十分成功的一次拍賣,司儀十分滿意。
就在這個時候,胡圖勇舉牌了:“二十萬。”
許中良撇了撇嘴:有錢人就是好,砸幾十萬就是為了捧個錢場,看來我還是小瞧這個辦事員了。
誰想他念頭剛起,邊上陳主任也舉牌報價:“三十萬。”
許中良嘆了口氣:律師就是有錢啊!
“四十萬。”
連董會長也舉牌了。
這下子全場都有些愣了:四十萬?雖然看上去這幅畫確實不錯,但這畢竟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