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已與謝安一同走至正陽門府的李賢微微一笑,與謝安拱手告別。
告別李賢。謝安乘上馬車,回到自己在正陽街的'刑部尚書謝'府,畢竟距離到刑部府衙當職的時辰還有些時間,謝安可不想傻傻地在府衙等候,再說了。以他如今刑部尚書的身份,晚到些許也不是什麼大事,還不如趁此機會睡個回籠覺,補充一下體力。
“唔……去哪呢?”
站在北廂房眾女的屋外,謝安撓撓頭,望著四女的房門,思忖著究竟該去禍害……啊不,寵愛哪位愛妻。
不過第一反應,謝安就將長孫湘雨排除在外了,畢竟這個時間段正是那個瘋女子睡地最熟的時候,而且脾氣也最為暴躁,要是謝安敢在這個時候打攪她睡夢,哪怕謝安是她的夫婿,恐怕也會被她一腳踹下床榻,謝安才不去觸這個黴頭呢。
“唔,還是金姐姐吧……”
嘀咕一句,謝安推開了金鈴兒的房門,畢竟他昨夜就是睡在金鈴兒的房間,方才只不過是早起趕赴朝會罷了。
躡手躡腳地走到榻旁,謝安本想給金鈴兒一個突然襲擊,遺憾的是,金鈴兒可是刺客出身,哪裡會不知謝安推門入屋?
“唔……朝會完了麼?”僅罩著一件肚兜的金鈴兒聞聲翻過身來,用右臂支撐著身體,坐起了床榻上,伸了一個懶腰,繼而用手遮著嘴,打了一個哈欠,一副慵懶之色。
那一刻,謝安誠感覺自己血脈賁張,笑嘻嘻地靠了上去,將金鈴兒摟在懷裡。
或許是注意到了謝安那雙不安分的手,金鈴兒瞥了一眼夫婿,沒好氣說道,“昨夜折騰了老孃一宿還不夠麼?”
“哪夠啊……”嬉笑著回了一句,謝安俯下身,吮吸著金鈴兒脖頸處的肌膚,當即,金鈴兒的呼吸便變得有些急促,亦動情地抱住謝安,美眸微眯,露出一副痴迷之色。
就在二人在榻上纏綿之際,忽聽砰地一聲,屋門被推開了,繼而,傳來了梁丘舞的聲音。
“安,方才我聽到你回來了……”正說著,梁丘舞似乎也注意到了床榻上光著身子的謝安與金鈴兒,皺眉說道,“時辰不早了,安,起身隨妾身到後花園習武吧,今日妾身教你如何出拳……”
姑奶奶啊,您還真不懂看氣氛啊?
正準備與金鈴兒廝殺三百回合的謝安頓時哭笑不得,而與此同時,金鈴兒原先因為羞澀而微紅的臉龐上,早已便泛起幾分怒意,也不顧胸前春光畢露,怒聲斥道,“母老虎,老孃忍你好幾回了!——推門就進,你梁丘家的家教呢?!”
“你說什麼?”梁丘舞聞言眼中泛起幾分怒意。
“瞪什麼瞪,你以為老孃怕你不成?”
帶著幾分惱怒望著金鈴兒,梁丘舞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壓下心中不快,望著謝安輕聲說道,“安,妾身在後院花園等你……”說話時,她有意無意地將目光瞥向金鈴兒。
是挑釁麼?是挑釁吧?
在謝安暗自嘆息的無奈目光下,金鈴兒銀牙一咬,翻身坐起,快速穿上衣服,奔出房門,口中咬牙切齒說道,“可惡,今日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金鈴兒都走了,謝安顯然也沒理由再呆在空無一人的屋子裡。
一炷香工夫後,在謝家府邸北廂房的後院,謝安朝著梁丘舞所教授的,扎著馬步,對著空氣揮拳。
而在他身旁不遠處的空地上,梁丘舞與金鈴兒拳腳相向,打得那叫一個難捨難分。
是是是,金姐姐是咱家唯一一位在武藝上能夠與你勉強持平的高手,比起那不會動的木樁,用來當做你晨練的對手那是再好不過,不過嘛,你好歹也在意一下為夫的感受吧?
每天清晨來這麼一下,為夫可受不了……
還有金姐姐,嘴裡口口聲聲要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