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來大人也不想看到我四人回援大營時,身後吊著那麼一個尾巴吧?——看對面那廝的意思,可不準備就這麼輕易放我等回援大營!”
左右護衛聞言面面相覷,啞口無言。畢竟廖立所言句句在理,總不能帶著衛莊那三千兵一同返回大營吧?要知道三千兵力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天知道會惹出什麼事來?還不如為其餘三軍斷後。將那衛莊連帶著其麾下三千兵截在此處,以免此人壞謝大人好事。
見左右護衛啞口無言,廖立心下暗笑,趁熱打鐵說道,“派人去通知張棟、唐皓、歐鵬三位將軍,就說那衛莊膽大包天。竟然尾隨追趕我軍。為了避免此人壞大人好事,本將軍親自在此斷後,請三位將軍先行一步,待廖某斬了那衛莊,再徐徐回援大營不遲!”
'最後一句才是實話吧?'
左右護衛聞言心下暗暗嘆息,對於自家這位明明擁有帥才能力卻熱衷於親自衝鋒在前線斬將奪旗的將軍沒有了想法,搖搖頭命人向唐皓等人報之訊息去了。
而唐皓、張棟、歐鵬三位周將顯然也清楚廖立的性子,尤其是張棟,畢竟廖立曾是他的副將。因此。三將倒也沒想著白費心思派人來勸說,只是各自叫人傳了一句小心,便顧自引兵回大營了,只留下廖立與他麾下五千曲部在此恭候衛莊。
“果然……”
遠遠注意到周軍的動向,衛莊微微皺了皺,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顯然,他早就猜到周軍會留下一支兵力斷後,而不是兩萬周軍全數停下。畢竟此刻的周兵正急著趕回周營圍剿枯羊,哪有閒情逸致與他衛莊在此糾纏。
只不過……
'周軍中有足以比擬齊植的猛將麼?'
在指揮著麾下三千士卒直接衝入廖立軍兵陣時。衛莊心下暗自詢問著自己。
也難怪,畢竟衛莊屬伍衡那一支的太平軍,並未參與荊州戰役,從未與冀州兵交鋒過,甚至於,與當時謝安在湖口時所率領的大梁軍也未曾正面交手。只不過被謝安趁機燒了兩回營寨罷了,談不上有什麼實質上的損失。
因此,衛莊並不瞭解冀州軍將領的武力,直到他與廖立交上手,他這才震驚地發現。這位周將的武藝,別說比起他所知的齊植高上一籌,甚至隱隱還要在他之上。
“鏘——!”
兵戈交擊,衛莊難以置信地望著將自己連人帶馬打退三尺有餘的周軍大將廖立。
'怎麼可能?'
衛莊目瞪口呆地望著遠處立馬扛槍上下打量著他的廖立,反觀後者,卻是皺皺眉、一臉的意外表情,他的目光彷彿是在說,你小子武藝不行啊,哪來的膽氣追趕?
'該死的!'
心下暗罵一句,頗有些面紅耳赤的衛莊奮力搶攻,但遺憾的是,任命他怎麼施展武藝,卻也傷不了廖立一根毫毛。
而更讓衛莊感覺難以接受的是,他本來想趁著與廖立交手時的空隙,指揮麾下兵卒將這股暫時失去了大將指揮的冀州兵殲滅,畢竟能夠做到一心二用的衛莊確實有這股資本。但是他沒想到,察覺到此事的廖立竟然亦能做到一面與他交手一面指揮麾下士卒作戰,換而言之,衛莊無論在單挑還是在軍隊作戰,皆被廖立所壓制。
'我堂堂一方天將之左軍天將,竟然敵不過周軍一介尋常將領?'
衛莊心下又氣又怒。
倒不是衛莊武藝遜色,要知道,哪怕是壓制了枯羊的齊植,在武藝上亦比不過此人,但遺憾的是,廖立比起齊植強得可不止一星半點。
論武藝,如果費國乃冀州兵第一猛將,那麼他廖立絕對是第二人,其餘像馬聃、歐鵬、唐皓等人,都必須得靠邊站;而論指揮軍隊的才能,他廖立亦具備著為帥的資格,換而言之,他本有機會像費國、馬聃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