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對體術各個階段都有作用？”

“在傳聞中是都有作用的，不過越到後期作用越弱。”布迫厄的回答證實了許凡的猜測。這劍如果真能讓自己保持現在這種度，那實在是太逆天了！

許凡微微一笑，道：“不知布迪厄先生是否有興趣祖借這把劍？”這劍派得上用場的也就晚上練習鍛力術的那幾個小時，平時放著也是浪費，看布迪厄的樣子頗為動心，不如拿這劍做交易。

“許凡先生何意？。布迫厄平靜的神情立時又被打破。

“呵呵。我意思是每天租借給您幾個小時，相信這樣對您的體術也很有幫助。”許凡笑道。

“有幫助。有大幫助！”布迫厄驚喜萬分。原本以為晉階到第六階後，至此無望了，但現在有這把劍，他有信心一定能在接下來的數百年內突破到第七階！“許凡先生。以後只要是技術類的資料，我都能無償提供給您。而且您的任何要求，我都會盡力為您找到！”

穆老和穆少白微微有點詫異。這還真的有點玄乎了，這劍掛這裡已經有好幾年了，進這房間的人雖然不多，但也有幾十人了，也沒人對它表示什麼。

不過看許凡剛才的樣子，似乎也就只能用“有緣”來解釋了！不然他怎麼一進來就盯著這把劍看，好像事先知道這裡掛著這麼一把劍似的。不過他們以前也確實有聽愛好收藏的同志說過類似的事情，只是現實中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微微有點驚訝而已。

許凡微微一笑，這劍對自己有大用處，但對別人來說，也就是一普通的古董而已，說它是在“等”著自己，也不為過。

穆老也坐於一張藤椅上，向穆少白示意一下。道：“少白，談一下你過去一年的工作情況吧。”

許凡一聽有點愣，看這場面，還真是領導接見下屬啊！

穆少白對此好像很熟悉，早有腹稿，當下就把這一年來的工作紀事“彙報”了一遍，說得很細，而且每件事之後，還對自己的工作進行了一定的評價，這些評價都很中肯，並提出了改進意見。

許凡這時也明白了，估計眼前的爺倆每年都會搞一次這樣的“會談”，只是今年多了自己這個編外人員而已。心中不禁替穆少白捏了把汗，人家高高興興地過年，而他每年這時候還得來次“期終考試”！如果考得好了，這年自然能過得高高興興，要是考砸了，那就暈乎了！

穆少白彙報完後，穆老微微點一下頭。穆少白見狀，心中頓時一寬，看來今年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做了些事情，有點成績！”穆老點評道，就是這樣的評價讓穆少白心裡樂開了花，這是幾年來少有的“高評價”了！

許凡也不敢怠慢，從去年年初在天燕市的時候開始說起。講自己擔任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工作心得，講來天芝市後展開黨風廉政建設，講“最美鳳杏計劃”，講職業技術學院的建設工作……

穆老和穆少白聚精會神地傾聽著許凡的講述，這些事情雖然之前瞭解過一個大概，但從許凡這個主事者的口中講來，對於事件的方方面面體會地更加清晰了。

穆老越聽臉上的笑意越濃，對許凡在這麼短時間內做出這麼多事情滿意至極。

許凡輕呼一口氣，終於結束了彙報，他現在更加“同情”穆少白了，就自己才一次就已經感到很大的壓力，而他得每年來這麼一次！

穆老笑呵呵地直點點頭，“小許，很好！”轉頭看了下一旁同樣呵呵直樂的穆少白，沒好氣地道：“你這個當哥的要好好向小許學學，身居高位，就應該有與之相對的成績。你今年取得的那些成績中，可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小許幫的忙。”

穆少白自然明白父親所說的是在曲市長和鮑市長的事情，如果沒有許凡幫忙。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快掌控全域性，各項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