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就當是幫我,也不行嗎?”他以萬變應她的不變,口氣一軟,甚至帶著央求的意味。
她眉間微皺。“什麼意思?”什麼時候,他們的交情可以好到互相幫忙了?這才第二次見面,不是嗎?
況且,她也不認為他是什麼軟腳蝦,畢竟第一次見面,他很強硬地跟她搶計程車的經過,直到現在她仍記憶猶新。
敖定傑吐了口氣,面有難色,“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為了防止我父親一手創立的公司被人掏空,我不得不說……”父親走得太快,打亂了他的全盤的計劃,但是他想要的,會極力爭取。
艾娃再次拿起咖啡,邊喝邊聽起故事。
敖鶴立的第一任妻子,生下兒子後沒多久便撒手人寰,而後又娶了第二任的妻子許美芳,也替他生下了兒子。
至於這個後母和異母弟弟是怎麼虐待敖定傑這個“灰姑娘”的,她是沒有聽得多仔細,總覺得他敘述的表情太過生動,像是在說著別人的故事,但是公司裡頭的內部鬥爭,平日倒是時有所聞。
因為身為總機,所以她多少會聽見一些蜚短流長,好比許美芳帶領的外戚部隊打算帶著二皇子搶佔董事長一席,而太子派的高層幹部和董監事們更是私底下與之一較長短,力挺太子即位,不過是真是假,無從考據。
不過,雖說只是代理,但實權確實是握在他的手裡了,現在還怕什麼?
“我父親的遺囑上頭寫著,唯有跟你結婚,才能坐穩這個位置。”他簡單扼要地挑重點說明。
艾娃恍然大悟。
嗯哼,他為了坐穩帝座,所以要她拿婚姻陪葬。
“我不可能把父親打下的江山拱手讓人。”語氣裡透著些許的威脅,似乎忘了他正在扮演著灰姑娘的苦命角色。
“這樣子的惡性鬥爭,對公司真的好嗎?”再怎麼說都是自家人,為了爭權奪利而犧牲親情,不管怎麼算都覺得很不划算。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幫我整頓公司。”黑眸高深莫測地閃著亮光,期待著她的加入,和他一起圓夢。
艾娃長指輕敲著桌面思考著。他所謂的幫助,指的是和她結婚可以讓他坐穩董事長位置罷了,但這種做法,對公司真的好嗎?
她不這麼認為。
這隻會產生惡性迴圈,一代一代地傳承而已。
見她默不作聲,他指著左手邊方向。“你知道嗎?他接近你,那就代表他也想要掠奪你。”同樣是男人,克謙有什麼心眼,他會不知道?
除去艾娃能夠帶來的利益,她本身也具備令人難以漠視的丰采!總機小姐的制服,白襯衫外搭粉色背心和同色短裙,將她的身材勾勒得相當養眼,尤其是由腰際到腿間的線條,相當賞心悅目,而盤起的發,露出她引入遐思的頸線。
俏麗而迷人的五官配上絕不妥協的炯亮目光,也難怪克謙會對她放電了。
掠奪?這個字眼會不會使用得太聳動了一點?也太抬舉她了吧?
“我想,你大概有潛藏性的被害妄想症,以公司遠景著想,我建議你先去精神科掛門診。”她知道他指的是剛才對她眨眼的男人。
忍不住要抱怨伯伯了,沒事幹麼把她當成穩固江山的獎品,讓這兩兄弟鬩牆?
話再說回來,敖克謙給她的感覺不差,實在不像他形容的詭計多瑞。
“你把我當成瘋子?”他錯愕,拍桌而立,深沉如黑潭般的眸子漾著火花。
他給了她這麼多訊息,以為她是個聰明人,不需要他多說便會了解,豈料竟反將他當成瘋狗?
“不,是潛藏性的被害妄想症,精神官能症並不能與瘋子畫上等號。”她一副對事不對人的公正口吻。“要整頓公司,必須先做內部溝通,而不是單方面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