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亂啊!”
“額……好像也是。”流炎赤徹底服了。
火庫洛洛繼續說,“是吧?你們在野外見到的那些庫洛洛或者布洛姆,是不是都喜歡上躥下跳?我們天生就愛搗亂,除非是波洛克那種沉默的生物,要不然的話……你就別指望我們能安分守己了。”
“是是是,你說得對。”流炎赤敷衍著點頭。
“你們的同伴什麼時候來啊?我還想看一下五仗被擊敗的樣子呢。”水庫洛洛問。
流炎赤對他說,“你就不怕我們的同伴連你們一起擊殺嗎?”
火庫洛洛淡定地說,“我們為什麼要怕?我們連痛覺都沒有,有的時候跟外面的人硬碰硬,然後打著打著自身就爆炸了。這裡指的的爆炸就是直接死了,我們有的時候連死都不知道。”
“你們還會復活?”木流年問。
火庫洛洛點頭說,“復活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在這個世界誰不會復活?”
木流年搖著腦袋說,“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在這個世界復活是基本操作。”
“對啊!我們兩三天就可以復活了,然後又可以搗亂了!哈哈哈哈。”水庫洛洛哈哈大笑。
流炎赤輕輕地說,“所以打這些傢伙真的不用愧疚,反正他們該死,而且還能復活,簡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忽然有道沉重的腳步重複響起,有人已經來到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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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炎赤和木流年瞬間警惕,只有兩位庫洛洛保持著習以為常的狀態。
“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五仗來了。”火庫洛洛說。
流炎赤一臉懵,“還能從腳步聲猜到是誰?”
火庫洛洛告訴他,“很簡單啊,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來這。更何況現在是非常時刻,你們作為重要嘉賓,那麼五仗必然要親自下來拜訪你們兩位啊。”
“好吧……”流炎赤微微點頭。
稍後五仗已經來到流炎赤所在的地牢房間,他先是看著兩位庫洛洛問道,“與兩位貴客相處的怎麼樣啊?”
“還行,託你的福,我們現在不會寂寞。”水庫洛洛說。
五仗呵呵一笑,“不必感謝我,應該的。”
然後他把目光落在流炎赤和木流年,他輕輕地說,“兩位在這待的還習慣嗎?”
流炎赤說,“託你的福,一點也不習慣,我還是比較:()神明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