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熊身軀劇震,道:「有這樣的事?!大日天鏡……這麼說起來,萬壽武尊他老人家確實有交代過,要我們留意七聖器的訊息,而我也聽父親提過,當年羽族曾經掌握七聖器之一的聖者手杖……」
獸人們極度敬重萬獸尊者,向來稱他為「萬壽武尊」,白瀾熊自不例外。聽完了我的描述,他一雙熊目中精光四射,重重一拳捶在桌上,交代幾句後就出去了。我自己亦是心中狂跳,從剛才聽見的話語來判斷,聖者手杖果然曾經落在羽族手裡,茅延安並沒撒謊,要是能夠設法得知下落,我的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走到外頭,白瀾熊已經為我安排了個人營帳,算是對我這專業人才的禮遇,我還沒來得及休息上一會兒,大批熊人就衝了進來,要找我一起去喝酒慶祝,難以推辭,結果又被帶出去痛飲一番。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跟隨白瀾熊辦事,並且留心史凱瓦歌樓城那邊的動靜。
卡翠娜要我注意的那個爆炸並沒有發生,聽說蛇族的挖掘進度出奇緩慢,因為具有靈智的雌蛇不願幹粗重活,負責挖掘的雄蛇沒有智慧,也不能用工具,純靠身體硬碟硬鑽,進度當然不快。
仔細想想,蛇族女性還真是一種很倒楣的生物。那天看娜塔莎的樣子,腰部以下整個是蛇身,沒有人類女性那樣的生殖器官,無法享受合體交歡之樂﹔蛇族的雄性又是完全蛇體,換言之,每次要繁殖後代,她們就只能和雄蛇交配,對於有靈智、能思考的她們來說,想必很噁心與屈辱吧。
獸人們每次說到蛇族的女性,那種又豔又騷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樣,可是不久就會轉為憎惡,不喜歡蛇族的一些殘虐作為。我想說不定就是因為她們身心不能配合的痛苦,導致平常作為特別變態。
不過,要說變態,我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既然是在熊人軍中,我偽裝外表所遇到的技術難關當然存在,就算再怎麼減少消耗,每次頂多撐到近兩個時辰,我就覺得氣空力盡,丹田像被千針亂刺一般痛。
如果是一般狀況,那我可以停下來,運氣凝神,待內力有所回覆之後,再重新凝運獸王拳,無奈我現在的狀況是一刻都不能停。我敢說,所有獸王拳的修練者,絕對沒有哪個人像我這樣的,因為除非是絕世強者那樣的驚天之戰,否則不可能有哪場決鬥打個幾天都還沒結束,要連續幾天拼命催運獸王拳勁的。
我內力不足,倘使不是在與卡翠娜的交合中另有發現,早在進入獸人陣營的第一天就給人發現。這幾天,每當獸王拳勁難以為繼,不得不散功時,我就到廣場上去,隨便找一個沒人搞的羽族女戰士,拿桶水一沖,接著就掏槍上馬,搞了起來。
當然不只是性茭而已,在交合中,我的動作極為粗暴,與其說是渴望發洩,我覺得更像是想要撕碎、毀滅某些東西的強大欲望。到了後來,往往神智不太清楚,醒來之後,發現身下的女體傷痕累累,最近的一次,甚至在裸背上留下數十道猙獰血痕,那都是我在極度興奮時,雙臂獸化,用熊爪撕勾的傷痕。
為了這一點,我還受到看管女奴們的管理人責怪,說下次再玩得那麼激烈,就不讓我搞了。
只是,在每次交合之後,那種精力充沛,全身每一處都像是有力量源源冒出的感覺,實在是無比暢美,甚至比房中術的採陰補陽還要痛快。奇異的情形,讓我覺得很訝異,可是偏生又找不到人談,只好把這疑問放在心裡。
有空的時候,我常常想到阿雪、龍女姊姊、大叔,還有那頭不知所蹤的豹子。
因為答應過卡翠娜,我現在必須一直留在這裡,不能離營他去,這實在是很傷腦筋。
這天,在幫白瀾熊料理完幾件公務後,我回到休息的帳棚裡,才剛剛喘了幾口氣,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還沒來得及多想,脖子上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