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來,敵人剩下一名持鋼盾的巨漢、一名持雙匕首的美婦人、一名使用鋼爪的豹頭女,還有趁著我魔力虛弱的空檔,冷裡飛來一刀,將水火魔蛛斬去三足、開膛剖腹,令魔蛛在嚎叫中噴著墨綠體液,仆倒在地的九鬼鷹魔。
��「哈哈哈,終於讓老子找到破綻,廢了你這頭怪物,還有什麼本事,你儘管使出來!」
��成功斬殺魔蛛,九鬼鷹魔的獰笑格外得意,就連他那蘋獨眼都閃著寒光,儘管如此,他僅存的三名戰友卻高興不起來,還簡直就是臉如土色,因為剛才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在水火魔蛛成功破去他防禦刀網,要發出玄冰毒氣時,這兇殘狂人居然反手一掌拉過身旁戰友,移形換位,讓他喪命於水火魔蛛的一擊之下,自身則趁魔蛛攻擊後妖力降低,我補充不及的空檔,以第六級力量催動剛柔刀勁,終於成功重創魔蛛。
��「笑什麼?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們幾個別以為自己贏了,這傢伙這麼陰險,今天可以這樣找替死鬼,下次也一樣能犧牲你們,你們幾個死到臨頭啦!識相的,還不趕快改邪歸正,幫我幹掉這傢伙!」
��自古以來,試圖喚醒敵人良知的偉大革命家,九成九都是如我這般面對失敗的下場。水火魔蛛被重創,九鬼鷹魔的刀還插在上頭,魔蛛身影逐漸淡化,馬上就會徹底消失,而我連手上最後一張王牌都失敗,除了立刻拔腿逃命外,就只有被殺與自殺兩個選項。
��「嗚┅┅」
��拔腿狂奔的我,馬上被剝奪了選擇的機會,幾乎是我才一轉身,小腿就傳來劇痛,被人用暗器打進小腿,力道沉重,險些連骨頭也一起打斷,腳下一軟,整個人滾倒在地。
��「滿口胡言亂語,鬼扯什麼必勝必勝,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原來不過這點本事┅┅兄弟們,他的魔法被破光,已是黔驢技窮,把他擒下吧,我今晚會好好拷問。」
��九鬼鷹魔又是一聲大笑,告訴他幾名傷痕累累的戰友,為了以防術者有什麼狡猾的小把戲,最好先把手腳筋先挑斷,這樣就萬無一失。
��萬無一失?就算我能保住性命,但如果變成一個手腳筋盡斷的廢人回到未來,那豈非生不如死?被他這麼一講,正考慮投降招供的我,馬上激起熊熊的戰鬥意志,再次凝聚魔力,暗自吟唱召喚咒語。
��「九鬼鷹魔,你不要得意,我還有最後的絕招沒有用,現在就讓你見識法米特的召喚獸,出來吧,血蜂┅┅呃!」
��咒語吟唱完畢,我召喚著凰血牝蜂現形,可是體內湧出的魔力雖然依舊澎湃,我卻莫名其妙地開始吐血,頭暈腦脹,眼看敵人走近,身上卻半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怎、怎麼搞的?難道┅┅我的身體承受不住了嗎?魔力雖然還很強,但肉體已經不堪負荷,這股魔力┅┅不是來自我本身嗎?可惡,怎麼偏偏在這種時候倒下┅┅)
��敵人逼近,我急得滿頭大汗,卻只能虛弱地吐著血,什麼都沒法作,然而,就在這關鍵一刻,我看到左側林中有一道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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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畫眉。我以為她遠遠地逃開了,想不到她偷偷又潛回來,隱藏在旁伺機下手,預備奇襲敵人,看到我發現了她,她向我使著眼色,詢問是否該出手助我逃逸。
��答案是當然的,因為我再也沒有其他辦法逆轉局勢,只能靠她救命。不過,當我正要朝她使眼色求救時,我身上驟然盛放奪目亮光。
��(這是┅┅)
��紅黃|色的琥珀光亮,從我身上驟亮起來,一股大力掙斷了我腰間的衣帶,緩緩冒升上來,赫然就是那枚法米特遺留的黃晶石,我下意識地伸手一抓,在掌心與黃晶石接觸的那一刻,黃晶石所綻放的光與熱,以百倍耀眼遞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