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堪稱是另一種完美的聖女汙化計劃,想著想著,居然讓我有一種難言的快感,不過再想一想,一個作品如果以後幹不到,不管再怎麼完美,也是沒有意義的,這實在是讓我扼腕。
(咦?普通人在這種情形落海,大概沒什麼希望活下去了,但羽虹的肉體狀態已非常人,這樣子一摔,應該不至於會死吧?)
想到這一點,我正起神色,問白瀾熊一個重要問題。
“好了,老白,先讓我弄清楚一點。羽虹被打飛出去,你們沒有打撈,白拉登也沒有打撈,就這麼墜海失蹤,對嗎?”
“沒錯,像那種危險的女人,淹死就淹死,我們是絕對不會把她撈上來,讓你再遇險一次的。”
白瀾熊說得斬釘截鐵,但卻不知道我要說的重點,我皺眉道:“不對。”
“有何不對?讓那女人沉屍大海,是再對也不過的事。”
“你們讓她沉屍大海很對,但白拉登放任她沉下去,這就不對。”
“你是說……”
白瀾熊目中精芒一閃,明白了我的意思。白拉登素來懂得把握人心弱點,只要有利用價值,絕不輕易放過,羽虹對他而言該是奇貨可居,他沒理由這麼放著一件好貨物墜海,不加理會。
被我這麼一點醒,白瀾熊也覺得不對勁,和我一起去見白拉登,問問海商王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哦,兩位好,不曉得有什麼事情是我能為兩位效勞的?”
白拉登坐在一張皮椅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一根雪茄,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在他對面有一個人同樣在享受紅酒與雪茄,是作著帥氣男裝打扮的心劍神尼,正用揶揄的目光朝我們看來。這兩大邪人並肩坐在一起,還都是一副笑臉,看起來實在讓人覺得很不安心,儘管明知道他們不可能是在討論什麼世界和平之類的話題,但我仍是忍不住問了。
“請問……兩位在這裡聊什麼呢?”
“也沒什麼,神尼與我志趣相投,我們聊些搖滾樂、咖啡,還有人生之類的話題,順便討論一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搞不好以後合夥開善堂,收容流浪的童男童女,普渡眾生。”
“嘿,為什麼這世上的壞人都那麼喜歡開善堂?販賣人口很好賺嗎?”
“哦哦,別那麼說,我這邊算不上壞人,只是單純的商人,你知道的啦,現在物價漲得那麼快,企業都講究上下游整合,從生產到營銷一條龍,減低成本,我們也是在掙扎求生,混口辛苦飯吃啊。”
“別在我面湔裝作人畜無害,方圓一千里之內最危險的人類就是你們兩個了,告訴我,羽虹落海你為什麼不救?還是你偷偷做了什麼,卻裝作若無其事?”
我厲言質問,白拉登把手一攤,推了個乾乾淨淨。
“羽二捕頭是你的XING奴隸,不是我的,那個小女孩我又沒幹過,與我何干?救了她是浪費我的糧食,我有何必要去救?難道救上來以後會有誰給我好處?”
白拉登笑道:“當時你自己也看到,她的墮落程式一發不可收拾,精神上的異變影響肉體,連肉體都發生了反祖獸變,那已經不能算是人了……放心吧,區區捱上那一擊,還有墜海,這些殺不死她的。”
這些話與我的估計相符,回憶當時羽虹的肢體異變,我相信她的肉體之強健,甚至就連虎、熊等族的獸人都比不上她,這種程度的傷害要不了命,等她傷愈復出,一定會比之前更強、更恐怖。
“嘿,你不用太著急,其實剛剛神尼來找我,我們也談到了這件事。”
白拉登的話透露了一個訊息,心劍神尼與白拉登都不是正常人,兩人都有著相似的變態思維,如果照他們的思維來推測,我想這兩個喜歡坐著看戲的大閒人,一定很期待再次出現的羽虹,會是何等邪惡、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