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還是起身走到窗前。探頭只向外望了一眼,就啊了一聲,連退數步。絆倒椅子腳上。險些跌了一跤。
窗外,遠遠的天空中飄來N多個巨大的圓球,發出一種低沉地嗡嗡聲。儘管氣球早已發明出來,但幾次試飛、訓練都是在京郊一帶地大山裡秘密進行的,京城百姓還是第一次見到。對這樣巨大而且會飛的新鮮玩意兒,自然無比的好奇,紛紛跑出家門觀望。從窗子向外望去。不單是街道上,甚至房頂上都爬滿了人,反正是大白天的京城又有那麼多的駐軍。也都不害怕。都伸著脖子蹺著腳,在那裡指指點點。有議論的,有喊叫喧譁地。彙集在一起,就跟開鍋了一樣熱鬧。
蕭然笑吟吟的看著曾國藩,道:“嘿嘿,怎樣,這東西很好玩吧?我估摸著以大帥對新式軍械的關心。對工部、內務府存底地記事檔跟底折應該也都看過了,是吧?那麼這個東西是什麼。我也就不用跟你多介紹了。我要跟你說地,是工部跟內務府存檔上都沒有的,算是絕密吧,嘿嘿,看在你請我喝酒的份兒上,我就免費地告訴你。”
曾國藩似乎預感到了什麼,臉色明顯變白了,但是強自做出笑意,道:“那好啊,老弟不吝賜教,伯函洗耳恭聽。”
蕭然清了清嗓子,道:“上次兄弟徵倭的事情,大帥應該也聽說了大概了。我再跟你說點你沒聽過的,倭奴國最強的藩鎮之一,長洲藩,主城一夜之間被我的部隊夷為平地,近十萬地人口,一個也沒能跑掉。你知道我是怎麼辦到的麼?”
曾國藩當然知道他那次出征只帶了一千餘部隊,火炮也只有輕型地短管曲射炮,要說一夜之中屠掉十萬人口的一座城池,的確是匪夷所思。下意識的道:“怎麼辦到的?”
蕭然一字一頓的道:“這是因為我有一樣秘密武器:芥子氣毒氣彈!”
“芥子氣……毒氣彈?”
“不錯,就是這個東西。芥子氣還有一個稱號,叫做毒劑之王,一顆芥子氣毒氣彈在空中爆炸,至少會讓方圓一里之內的人畜全部中毒,先是全身肌膚潰爛,繼而雙目失明,咽喉水腫不能呼吸,最後臟器衰竭而死。對付長洲藩,我用的就是氣球投擲毒氣彈,一個晚上就埋葬了十萬倭奴。實不相瞞,這東西是我同然堂旗下的化工廠研製出來的,所以工部跟內務府都沒有任何存檔。再告訴你一件事:當初英國人的四艘戰艦四千餘士兵在渤海灣無故失蹤,其實並不是日本海盜乾的,而是我對他們使用了芥子氣,讓這些傢伙永遠埋葬在了中國的海底!”
“啊!”曾國藩頹然坐倒,臉色蒼白如紙,兩手撫胸,不住的喘息著。作為一名打了幾十年仗、經驗豐富、運籌帷幄的統兵大帥,他當然能夠判斷得出蕭然的這一番話是真是假,是確有其
危言聳聽的嚇唬人。正在此時一名親信急匆匆的跑“大人,大人!不好了,天上不知道飛來了什麼東西,到處亂飄,您快看看吧!”
蕭然皺眉喝道:“慌什麼,他們不是還沒望下亂丟東西麼?沒出息!”
那士兵這才看清曾國藩失魂落魄的模樣,不禁愕然。而曾國藩聽了蕭然一句“亂丟東西”,不用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好一會兒才揮手道:“出去!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士兵看了一眼蕭然,心猶不解,悻悻的出去了。曾國藩撫著胸口深深的喘了幾下,才強笑道:“老弟,你我二人交往非短,伯函捫心自問,向來拿你當我的親兄弟一般看待,今日無非是喝喝酒敘敘舊,老弟這般舉動,卻是何意?”
“兄弟?”蕭然哈哈笑道,“那是那是,咱倆誰跟誰。曾帥別多想,今天這事可不是我的意思,都是手下的那些個不成材的東西自己混鬧的,又不會真的丟下幾枚毒氣彈來,用不著害怕。不過麼……”聲音一頓,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低沉而緩緩的道:“大帥現在最好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