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與老人對答如流,到後面,更多的是老人分析,衡清聽。雖然兩個人的資訊完全不對等,老人的分析卻十分有道理。
除了對縣令作為定義不準確以外,其他內容方式方法都分析得頭頭是道。
“不過,我聽說,如今臨江算整個通州最富裕的縣府了,可知如今的縣令,實在是個人才。”老人一邊說,一邊帶著衡清進一間大廳。
“縣令大人是人才?”容白一臉懵逼。
要問如今臨江縣跟縣令關係最親近的人是誰,除了容白沒有第二個人。要說唐瑜是人才,溫婉是人才,就是何煦之是人才,容白都能接受。
可是,縣令大人?文搞不過衡清,工搞不過唐瑜,商搞不過溫婉,就是行軍打仗,容白也能妥妥的虐他一百遍。
就這人也能成為人才?當臨江縣其他人是死的麼!
“咦,容丫頭似乎有什麼想說的。”老人也是個人精,就算容白在陌生人面前話少,而是這老頭子一張嘴出神入化,沒多久就混了個長輩身份。
這不,開始稱呼容白為容丫頭了。
“臨江縣兵是我帶的,錢是溫婉掙的,學校也是衡清與流風辦的。有縣令什麼事情?”容白翻了個白眼。
除了被自己強制敲詐,花了點錢,縣令啥都沒費,一個破破爛爛的臨江縣就發展到這個程度了。
結果,這名氣都縣令一個人搶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賀庭先生
“哈哈哈,衡清啊衡清,你家娘子果然有意思。”老人暢快的笑出了聲。
這年頭能在男人之間說得上話的女人可不多見,偶爾有,還是那種在酒桌上陪客的那種。但是,眼前的這個容白,顯然不是這種。
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會很容易忽視她的性別,從而願意把她當做同自己一樣的人。不得不說,衡清這小子運氣好,這樣的女子,可不是隨處可見的。
“賀庭要是知道你來了,可得高興的將他那罈子十多年的狀元紅拿出來。”老人安頓好衡清,便往門外走去:“我這就叫他過來,他那罈子酒,今天我可有口福了。”
話題忽然被岔開,容白一臉懵逼。
不過,衡清對這個不著調的先生倒是很習慣了。“小白,渠芳先生心性灑脫,小白勿要見怪。”
容白表示,不見怪。在這個世界生活的時間長了,對這種事情還有點奇怪了。但是回過神來,容白就坦然了。
有能耐的人,有點什麼奇葩的性子實在太正常了。
“沒事,我是跟著你來的,什麼時候能見到你老師。”容白現在最想知道就是什麼時候能見到衡清的老師。然後看看那個人靠不靠譜,多了不要求,能有這個渠芳先生的能耐,容白就放心了。
衡清給容白倒了一杯茶水,扛著自己跟輪椅上山,容白確實累了些。
“衡清來了,這是衡清來了?”容白狠狠灌了好幾倍茶水,被子還沒放下,外面就傳來一道聲音。
很快,屋子外面就衝進來一個人。
那人穿著白色的袍子,袖口處是黑色的壓邊。手中拎著一個酒罈,衝過來的時候酒罈高高揚起。要不是容白眼疾手快,就壇就撞在衡清的臉上了。
“衡清,你小子這麼長時間也不回來,是不是眼裡沒有我這先生了!”
看著這個質問衡清的老先生,容白無力吐槽。這難道就是衡清所說的先生麼?這麼不靠譜,還不如把孩子們帶回家了呢。
“這便是衡清媳婦吧。”酒罈子被容白接到手中,那人順勢解了綁在手上的繩子。搓著手看著容白。
“果然,衡清眼光不錯,找了個英武的媳婦。”
用英武來形容一個女子,先生,你這眼光也沒誰了。
衡清暗